等到他们看清打人者之后,却都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人正是女子的父亲。
别人的家事,众人也就不好多话了,只能好生劝慰几句而已。
那女子捂着脸庞低着头,只听着父亲的怒骂没有任何反应,最后便在他一边拉一边踢打的状况下往前走,众人虽然不忍,但也没办法干涉。
等到这父女远离这里,众人才嘀咕起来,多半都是对父亲颇有微词。
蔡文姬皱着眉头看着父女远去的背影,随后转头看向了一边叹气的村长:“敢问村长,这女子为何投河,这父亲又为何如此?”
村长闻言,便是摇了摇头:“倒也没啥,其实就是他要嫁了女儿,但女儿要读书抵死不从,此前就因为这个,他就把女儿打得半死,村里人都知道这事,只不过这是人家家事,大家也没法说什么,哪知今日闹成这样。”
蔡文姬闻言怔了怔,随后道:“玄夏不是有律令规定,男女读书都是义务,父母阻拦便是犯罪,为何他却敢如此。”
村长叹道:“义务教育就三年,女子已经读完了,后续再想升学就不是强制的了。”
说到这里,村长话音一顿,摇头叹道:“也难怪女娃不愿嫁,她父贪图别人的重聘,也不管别人年岁大了足足两轮,这女娃读了书开了智,哪儿能忍这等事情。”
蔡文姬闻言,与蔡贞姬相视一眼,两姐妹一时无言以对。
突然之间,她想起了上次在报纸看到的东西,那个国相所描绘出来叫做《梁祝》的话本。
这时候,她对着妹妹道:“我知道新稿子该写什么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