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教思想课,平日里轮流安排课代表收作业,批作业和发作业,然后在学生认定作业都是同学改后松懈时出其不意的炸学生一下,亲自改上一两回。
那种想敷衍作业却又不知道是谁改的忐忑心情以及开盲盒的感觉直到此时还记忆犹新。
小姑娘笃定的劝亲奶奶不要犯险,说;“徐奶奶不会放过你们的”
孙女一而再再而三的说泄气话,老太太有点儿恼火,啪啪啪的给人几下。
周边好几个先锋生产队的社员一直扎堆唠嗑呢,瞧见打孩子了赶紧过来拦:
一个老大婶搭话劝着说:“咱们都是一只脚进棺材的人了,还谈什么失败不失败?出了你家那个门,谁在乎你失败还是成功啊。”
有附和的点点头,来了一句,“都活了大半辈子,这会才发现自己活得很失败,是不是太迟了,有气别往孩子身上撒。”
“可不是么,都是泥腿子,平凡了一辈子了,老了忽然就要励志跟公家对着干,图啥呢?”
小老太拉着孙女快步要离开。
都是什么人啊,一个个嘴跟淬毒药一样…
大妞像徐老太
自家孙女如今也像徐老太
连这个生产队的社员也都像徐老太
没走几步路,社员家的小喇叭忽然传出刺啦刺啦的电流声
徐春娇中气十足的‘喂喂喂’了几声,问都能听见吧,手里头的事都放放
全生产队百十来户呢,徐春娇的声音就跟立体环绕似的回荡着。
小老太:“”哪哪都有徐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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