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道尊啊,是我的师兄。”
可他偏偏,误入歧途。
有这样好的天分,若萧凛潜心修道,道术绝不在她之下。
甚至,还会远超她。
唐时锦咽下喉咙里的酸涩,问他,“是不是权势真的迷人眼?连我师兄也参不透?”
“问鼎天下,执掌皇权,自然迷人眼。”
萧宴声音低沉,“天下没有几人能抵得住这诱惑。”
“那王爷为何不沉迷于此?”她问。
她看的出来,萧宴并不执着于皇权。
他并不沉迷权势。
从见到他开始,唐时锦并没有在他身上感受到当皇帝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