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紧盯着柳窈，良久，才哑声说：“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柳窈：“你别用这种教训人的语气跟我说话行吗，我不是很喜欢。”



忍了几分钟，她还是没忍住。



大概是因为他们刚认识的时候社会地位和能力差距比较大，陆凛山跟她说话一直是以一种“过来人”的身份指点江山的架势。



柳窈一开始不觉得有什么，以为他是真的在给她建议。



一直到陆凛山让她去考公的时候，她才发现，陆凛山其实不是给她建议，而是希望她按他规划的路走。



所以他们就分手了。



这都过去两年多了，陆凛山还用那一套话术对她，真是怪烦人的。



“我也快三十的人了，我爸妈都不管我做什么，你也少发表意见。”柳窈很平静地提醒陆凛山。



陆凛山：“你爸妈知道你这么做，会不管你么？你确定？”



柳窈：“那你去告诉他们。”



陆凛山无奈：“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深吸了一口气，同她解释：“我是怕你吃亏，他看起来不是什么靠得住的人。”



柳窈：“我不跟他恋爱也不和他结婚，他不需要靠得住，我也没想靠他。”



陆凛山：“……”



柳窈：“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陆经理，咱们以后谈工作就行。”



陆凛山：“既然你想排遣寂寞，为什么没考虑我？他可以，我不行？”



柳窈被他的问题逗乐了：“你缺女人？”



陆凛山：“为什么找他？”



柳窈：“他年轻，这理由足够了吧。”



陆凛山：“我记得你不喜欢比你小的。”



柳窈：“该小的地方不小就行了。”



陆凛山：“……”



他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半晌都接不上来话，应该是没想到柳窈会把话说得这么赤裸。



柳窈把陆凛山堵到无话可说之后就继续吃早餐了。



陆凛山低头继续喝咖啡。



一杯美式见底，他又去接了第二杯。



端着咖啡回来之后，陆凛山收到了朋友发来的消息。



【你给的监控照片里那个人，我打听到了。】



【渠与宋，金津物流董事长的独子。】



渠与宋。



陆凛山记下这个名字，随手打开搜索引擎输入，立马跳出了不少相关新闻。



基本上都是花边新闻。



今天和某个电影学院的学生约会，明天跟某个网红小明星旅行，要么就是跟某个女团成员有染。



不知道被媒体拍了多少约会的照片。



陆凛山随手打开一张看看，女主角都是不同的人，但能看出来是同个类型。



年轻，白净，清纯，初恋脸。



他应该是钟情于这个类型，每一任都按这个标准找。



但柳窈跟这些词是完全不搭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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