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扬武愕然道:“三将军,您是在说笑吗?我刚刚宣读的可是南京大将军府的军令以及巡抚衙门的行文,这可不是下官决定的,我一个小小的副总兵,哪里有那个权力,只是上支下派而已,您若是将这个屎盆子扣到我头上,那可是有欺负后辈之嫌了!”
我你嘛!
郑之豹气得两眼喷火,可是面对着常扬武的太极,他没有丝毫的脾气,这是南京的大将军令跟巡抚衙门的行文,官大一级压死人,他郑之豹别说跟大将军朱辟邪比,就是跟巡抚李岩比,也差着几个级别呢!
“小侯爷,您要是这么干的话,可就没有意思了,总也得给福建的将士们留条后路吧?都是本乡本土的,谁愿意远赴京城?”
郑芝龙沉声道:“还请小侯爷能够体谅一二。”
“侯爷,”
常扬武淡然道:“所谓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既然选择了投笔从戎,那就免不了披星戴月,餐风露宿,甚至南征北战,他们只不过是从福建调动到京城或者南京,换个地方,依旧是吃香的喝辣的,这都叫苦,那小侄试问,大将军三年以来,两度征战辽东,两度征战河南,进南京,出湖广,入陕西,最后将闯逆逼入山西,最后决战于军都陉,大半个大明都跑遍了,他像谁叫苦去?便是朝廷调他们前往九边戍边,他们作为臣子,那也只有听命的份儿,我一个小侯爷,自幼生长在蜜罐之中,只喜欢经商或者读书,最厌烦的就是打仗,这不照样的听大将军的?他让我进入长江水师,我就的进入长江水师,他让我去锦衣卫,我就得去锦衣卫,他让我前来福建,我不也得乖乖的来福建吗?不过,您也放心,先让我裁撤泉州卫与漳州卫,左右八个卫呢,您想要调动一些将领进入福建水师,终究会让你如愿的,现在你把泉州卫的调入水师,那其他卫的将领呢?你还要不要?”
要!
老子都想留下,可是,你们特——码——的不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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