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气道。
不过如今的小阁老确实成熟了不少,他不再像以往那般荒淫无度,每天也知道留出些精力来处理一些‘正’事。
他为什么要控制伍铭杰?又为什么两人突然来北京告案?
“这叫钢管舞,免费看的,那些坐的东西叫沙发,坐起来比软椅还要舒服。”
“弹劾一个官员,尤其是像陆远这种身居南京九卿之一的官员,光靠这种证据,没用。”鄢懋卿解释道:“这种所谓的人证,陆远那可以随时变出几百人,或者说陆远就一口咬死这两人是咱们用来诬陷他的,怎么应对?
严世藩一咂摸乐了。
“小阁老,恕下官直言,就算有了人证咱们也拿那陆远没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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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个七品文书而已算什么大事?
就算背中七刀那也是自杀!
“哦?怎么个意思?”
鄢懋卿苦笑道:“就是因为这两个人证可以互相印证反而没用,您想这事说到皇上那里,皇上肯定要召陆远当面对质,不可能凭这两个黔首的一面之词就处置陆远吧。”
只见院子的正当中摆了一个半人高的台子,台子上树立着几十根钢铁材质、一拳宽窄的管子,而每一根管子旁都站着一个几乎没穿衣服、身段苗条的姑娘在极力卖弄着风骚。
“嗯,你的担心有道理。”
“陆远在江南已经愈发的树大根深了,而那海瑞只是一个小小的七品文书,说句难听的话,万一”
“你担心陆远派人暗杀了海瑞。”
罗龙文带着继续向内走,这第一进的院子穿过,海瑞便不由自主抬起头。
二人顺着照壁走了很长一段路,路上来来回回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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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ld第171章 给海瑞上上强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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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赌客,海瑞一直沉默看着。
“为什么?”
严世藩刚想说暗杀朝廷命官这种事简直是胆大包天,随后一想自己干的事。
鄢懋卿点点头:“现在下官就担心一件事。”
“什么事?”
有喜笑颜开,喊着要请客喝花酒的,也有失魂落魄,走起路来地跌跌撞撞的。
“这两个人证可以相互印证都不足以证明陆远的罪行?”
他第一次进不夜城的时候也懵。
小阁老,难对付的不是陆远,而是陆远背后那整个江南士林啊,一旦陆远得罪了那群人,落个形单只影的时候,咱们再把这两个人拿出来,就能坐死陆远的罪行,最轻也得罢他的官。”
罗龙文见到海瑞发懵很是理解。
“既然这两人一点用没有,那还留着做什么,干脆宰了吧。”
“懋卿,有了这两个人证在,看那陆远还有什么话说。”
鄢懋卿找到严世藩,为后者带了两个人和一封信。
换了一身便服的罗龙文和海瑞出现在这里,望着眼前自大门内进进出出的赌客,海瑞有些懵。
“这都只是开胃小菜,正戏都在里面呢。”
“目前来看,是这样。”鄢懋卿苦笑点头:“不过虽然没什么用,但也能看出罗龙文确实是在尽心尽责的替小阁老办事,别看他没有功名,办起事来倒是比朱纨利索不少。”
“如此最是妥当。”
——
南京,不夜城的正大门口。
绕着照壁一过弯,海瑞的眼瞬间就直了。
就如此时此刻。
鄢懋卿忙道:“不能杀,且先留着。”
严世藩看向鄢懋卿:“你现任都察院左副都御史,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