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汉·文帝时期
“天家之耻!天下之耻!”
窦漪房双臂一震!
叉着腰在宫殿内来回踱步!
刘启红着眼睛惊愕的看着阿母。
刘恒则蔫蔫的倚着软榻,看着红薯绿芽一言不发。
“言路壅蔽!导谀日闻!”
“恩倖持权!贪饕得志!”
“赋敛竭生民之财!戍役困军伍之力!”
“妻女沦胥!社稷荒芜!”
“竟然还赧颜苟活!”
“本宫!本宫!真想将尔等腰斩!”
刘恒忍不住开口道:
“漪房!”
窦漪房流着泪看向他。
“腰斩太轻松痛快了。”
刘恒抬头看着天幕,悠悠道:
“你心地善良,不适合想这种事。”
刘启点点头。
“让他来想。”
刘启点点……什么?
他抬头看向阿母,窦漪房期盼的看着他。
他又看向阿父,刘恒压根不看他。
“对……对……你俩都善良……”
强笑着,刘启点头称是。
“要我说……嗯……拿棋盘砸死他俩?”
窦漪房瞬间眼含失望。
刘恒却接过话道:
“我就说他有想法,这个办法多残忍啊。”
“用棋盘一点一点的砸着同一个地方。”
“其暗合水滴石穿之理。”
“麻烦是麻烦了点,但要活生生的看着自己的额头被一点点击穿……太残忍了。”
窦漪房目光一亮!
“还用什么棋盘!直接绑起来用水一点一点击穿!”
“启儿聪慧!”
刘启不敢说话,他只能默默抱住棋盘。
我不聪慧,我残忍。
……
大汉·武帝时期
卫子夫扑在刘彻怀里痛哭。
“陛下!呜呜呜呜……”
刘彻抱着她,轻声哄着。
“你看你……多大人,据儿和子胥还在这看着呢。”
霍去病一僵。
“陛下、娘娘,臣有礼物要给太子,我先领太子去了!”
说完就要抱着刘据跑。
“你站住!”
卫子夫猛得从刘彻怀里抬头!
霍去病讪讪的收回双手。
卫子夫擦了擦眼角,娇喝道:
“你们军营没有什么刑罚最残忍!”
“说出来!”
霍去病挠了挠头。
这事,您应该问廷尉啊。
悄悄看了刘彻一眼,刘彻抬头望天。
“嗯……啊!五马分尸!”
“太痛快了不行!”
卫子夫断然否决。
霍去病继续苦想。
“腰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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