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轻呷一口茶水。
朗朗诵经之声传出了道观,引来诸多生灵围聚在道观周围。
时至正午,青玄观外跑来一白一青两只一人高的狐狸。
“道长。”
白尚和青芸对着江生行礼,内心有些惶恐。
江生笑道:“白道友,青道友,许久未见,二位可好。”
“一切都好,我与夫人前来,是为了向道长赔罪。”白尚说道。
“道友何罪之有?”江生问道。
白尚连忙说道:“在下的女儿,时常来打扰道长的弟子修行,扰了道观清修,实属”
江生似笑非笑的看着白尚:“实属什么?”
白尚低下了头,不知该如何开口。
江生缓缓端起茶盏,轻呷一口,这才慢条斯理的开口:“贫道记得有位前人说过,人之初,性本善。”
“此言,贫道只觉得有一半对。”
“无论人或是妖,万般生灵初始,都不过混沌朦胧。”
“其后如何,在其亲长,在其环境,所谓言传身教,便是如此。”
“那小狐狸虽说活泼好动了些,但心灵无暇,可以说纯善。”
“父母起了别的意思,最后把事推到孩子之上。白道友,到底是孩子顽劣,还是做人父母的心思龌龊?”
白尚不知如何回答,只是跪伏了下去,一旁的青芸也是跟着跪下。
一青一白两只狐狸跪在地上,脑袋贴着地面,内心满是惶恐。
江生扭头望了眼后院:“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千方百计的,可真是难为你们了。”
“道长”青芸忧心忡忡刚开口,一股无形威压笼罩下来,将她刚刚抬起的脑袋再次压回了地面。
青玄观的前院和后院好似被无形之力分开,形成两片不同的天地。
“尔等的想法,贫道不在乎。”
“但把主意打在贫道徒儿身上,贫道却是不允。”
“且在这跪着吧。”
说罢,江生抬手间,青玄观的正门合拢,隔绝了内外。
当江生来到后院时,看到田明安正在演练着青元符经的第二道攻伐之术。
那小狐狸白莹就蹲在房檐下静静的看着田明安演练术法。
“伱倒是乖巧的很。”江生笑道。
白莹脆生生的说道:“看明安演练术法,我也能学到很多的。”
江生看向那一板一眼浑然忘我的田明安,笑道:“哦?这么说,你喜欢看他修行?”
白莹点了点头,又有些紧张:“道长,我不能看吗?”
“这倒不是。”
江生说着,招来一个蒲团盘坐下来。
“任何术法,都要与对应的功法搭配才行。”
“就如同你修行的功法是火属,偏偏你想要学习水法,你觉得你能学会吗?”
听着江生的话,白莹摇了摇头。
江生继续说道:“拿最基础的火法来说。”
“看着简单,不过是打出去一个火球,或是打出一道火浪而已。”
“但每一本功法运转周天不同,行走经脉也不相同,同是打出一个火球,但其走的经脉不同,其威能自然也不相同。”
说着,江生手中出现一个拳头大小的火球。
火球散发出危险的气息,炙热的火焰熊熊燃烧着,好似能焚灼一切。
稍微感知一下,白莹就感觉这火球仿佛要把自己烧成灰烬一样,靠近一点毛发都要被点燃了。
只听江生继续说道:“而每个人的悟性、根骨又不相同,加之体内灵气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