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筑基。
虽说仅仅是凡道筑基,但筑基修士能给家族争取的利益资源是练气修士不能比的。
一个筑基修士就能保证家族两百年的传承不断,如果再获得一个官身,甚至能让家族再次开枝散叶。
所以这内城的筑基修士斗法,更为激烈。
江生就亲眼看着一个云州的筑基修士把一套子母法钱催动的如臂指使,生生打碎了对面那人的盾牌,打穿了其丹田,废了对方的修为。
看着那被废了修为的筑基修士倒在地上哀嚎,而那个云州筑基却面带畅快之色,就知道这两家绝对有什么矛盾掺和其中。
像这样在斗法台上公然报复的事,郑国朝廷一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虽说要保住双方性命,但两家都起了争心,打的激烈起来,就是紫府修士也难以及时制止。
敖恪见这一幕也是给江生说着自己听来的小道消息:“江兄,那被废了修为的筑基,是云州张家的嫡子。”
“云州张家和云州安家原本是世交好友,每代都有联姻,往往是一气连枝。后来安家落魄,张家公然悔婚,转与周家结姻。”
“而这张家嫡子之所以能筑基,据说就是因为其姐姐嫁予周家给他换来了一枚筑基丹。”
江生又看了眼那安家的筑基:“那安家的筑基,就是被退婚的那个?”
“不错,谁也没想到这安家小子被退婚后还有这等机遇,筑基了不说,还获得了这子母法钱,眼下张家没了筑基嫡子,日后怕是要落魄咯。”
敖恪虽说语气有些惋惜,但脸上却是掩不住的幸灾乐祸。
而那裁判显然也是知道其中内情,所以稍稍放水,没阻拦安家的报复行为。
凡俗重诺重信,修士对诺言、信义更为看重。
对郑国这样的修行王朝来说,这等违背诺言的家族,今日能因为亲家落魄就退婚,明日也能因为朝廷衰落就投靠他国。
这等三心二意的家族,没了最好。
“世代姻亲,一朝对方落魄就背信弃义,这等家族,没了也不是什么坏事。”江生轻声说道。
敖恪点了点头,又看向那涨红了脸,激动不已的安家筑基:“这安家小子,有些奇遇在身上啊。”
“无主之物,众人皆可得。他能有这份机缘,自是他的命数。”江生说道。
敖恪没多言,转眼就看向另一场斗法。
这次是两个女修。
女修之间的斗法,倒是和谐了许多,二人均是以较量为主,并没有斗狠,显然也是怕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丢人。
“看着这些筑基斗法,还真是有趣。”
敖恪显然更喜欢看这女修斗法。
连着看了几场斗法,敖恪扭头问道:“江兄何时打算登台?”
江生不疾不徐的品茶:“前三日都是练气与筑基的斗法,三日后才会有紫府露面,等那时再看看也不迟。”
郑国朝廷之所以定下前三日是练气与筑基斗法,是为了给这些基层修士足够多的露脸机会,方便朝廷挑选人才。
不然都去看紫府境的修士斗法了,谁还会搭理练气与筑基?
比起紫府修士,数量庞大的练气与筑基修士才是维持郑国朝廷这个庞然大物运转的主体。
三日时间很快过去,一批颇为亮眼的练气和筑基修士被郑国朝廷收入囊中,而一些运气不好,但是也打赢了八场九场的修士,也是被郑国的权贵们收下。
演武盛会,并不一定非要打赢十场,但凡有一技之长,也能入了那些权贵大族的眼。
江生就看到一位精通制符的筑基修士,仅仅赢了三场,但凭着一张张灵符,还是得到了郑都一位大权贵的聘用。
还有一位精通炼丹的修士,他登台之后与另一位丹修比试炼丹,二人的炼丹手法很是娴熟,也入了一位大人物的眼。
但这些精通一门手艺的修士毕竟是少数,对散修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