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太高。所以大家把他送到了医院,直到等他凉了之后,大家都开心的欢呼了起来。”
侯亮眨眨眼睛,询问顾远这样行不行:“你当初就是这么辅导我的……”
顾远憋了半天,给了他一个大拇指:
“辅导的真不赖,有我老顾家一半基因。”
……
剩下的日子虽然枯燥,但其实每天也过的有滋有味。
上午帮忙看店、送货,下午上网、打牌。
期间还陪叶文君逛了几回街,买了些过年的新衣服以及一些年货。或者是和高中同学来几场小规模的聚会,再者就是去合市看看俆友和李樵的推进计划。
随着时间的推移,年味也越来愈浓。
街头巷尾上到处都传来零星的炮仗声,时不时还会把路过的行人给吓一跳,招惹来一些骂声。
等一觉醒来,已经到了农历大年三十这天。
顾远和叶文君贴完春联,就跟着老两口一起回了老家。相比于去年除夕,叶文君的‘身份’还有些不确定,今年可就是板上钉钉了。
为此,俩人又去了一趟老坟,烧了些黄纸禀告先人,老爷子烧纸的时候也没忘了说今年又熬死了几个人。等夜晚降临时,这个徽省小城的夜空,到处都闪烁着火光和硝烟。
一度连绵的鞭炮声,甚至压过了朱军、李咏宣布春晚正式开始的声音。
“今年好像没有赵本山的小品了!”
“是啊,春晚好像越来越不好看了,都没什么意思。”
“就是,我都总结出来了规律,有些小品动不动就是:咱们一起回家包饺砸!”
屋内。
大家围着老树根的火盆,一边烤火、嗑着瓜子、聊着天,一边看着春晚。今年老爷子提早把树根晒了个把月,不像是去年,熏得满屋子都是白烟。
每一个节目结束后,都会引来大家的评论。
不过,统一的看法就是春晚越来越不好看,不过由于多年的习惯,所以大家还坐在电视机前。
没人意识到。
去年,是老赵在春晚的最后一年,而接下来几年,春晚也会逐渐从越来越不好看,逐渐变成难看。也没人意识到,今年的六位主持人,再过几年,有一半都会出事。
“是啊,大过年的,谁都想要嘻嘻哈哈的舒坦一些,谁愿意听说教啊!”
男人们话题则是稍微广泛一些,从节目很快聊到了春晚的广告,也不知道是谁起了个头,“听说,想要在春晚打广告,价格不是一般的贵,一秒钟都要好几百万!”
“真的假的?”
这个对于大家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
“昂,的确是的,普通的广告是一秒240万。”
“不过,最贵的是零点报时,去年的报价是5720万,一共十秒,每秒相当于每秒572万元。美的连续买了十六年零点报时的广告,今年还要更贵,每秒620万!”
顾远款款而谈,一边回复着手机祝福短信,一边介绍着。
总之,但凡不是群发的模版祝福短信,他都会回一条。
“伱怎么知道的?这都是小道消息,一秒钟几百万,怎么可能会有这么贵的广告费?你听谁说的?”
婶娘还不相信。
“六千二百万,我自个付的钱,我怎么不知道。”
顾远咧嘴一笑:“合同都签下来了,钱都划过去了,你说真的假的?还需要听谁说吗?”
“……”
一家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大家都在开开心心的看春晚,结果忽然有人装个逼。
袁荭咳嗽了两声,伸手递过来一把瓜子。
这意思很明显,吃点东西,堵住你这张破嘴。
不过,顾远没有丝毫自觉性,反而笑嘻嘻的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