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



江城对此也颇感头痛：“尤其是，这回出现的荧焰，副作用比之前还要低。几乎除了些脱力和透支以外，没有太多坏处。”



纪随和宴清虚还有林傲天对视一眼，他们都听明白了江城的意思。



这种情况下，没有坏处才是最大的坏处。



他们到现在都不知道荧焰到底被冥慎做了什么手脚，甚至可能是控制手段。



如果副作用明显，他们还能以此作为阻拦的理由，那些狂热的人们也能在用药之前考虑考虑。



可如今，没什么副作用的荧焰，让大家连想阻止都无从下手。



单凭特勤处发出的那些没有确切证据的“猜测”，根本不足以拦住那些已经被荧焰效果冲昏了头的人们。



回来的路上，他们甚至被塞了小纸条。



打开一看，便是荧焰的宣传单。



大约是知道如今各个宣传处都在守株待兔，冥慎他们也没有强行投放广告，反而开始发起了宣传单。



不得不说，这样比之前更烦人。



“要是能有什么办法让大家看到荧焰的坏处就好了。”



纪随叹了口气：“如今唯一庆幸的，是荧焰现在至少还是只针对觉醒者。”



江城叹了口气：“我对此不敢乐观啊。你看过他们的宣传单么？在尽力蛊惑觉醒者的同时，他们还在给普通人画饼。”



“我之前觉得他们说的让普通人能再次觉醒，无异于天方夜谭。可和他打过交道之后，我怀疑冥慎手里还有别的底牌。”



宴清虚的声音十分低沉，也带着些显而易见的厌恶。



“……有没有可能，冥慎之前能对你动手脚，是靠的血缘关系？”纪随表情有些凝重地开口，说的却并不是荧焰的事。



这话也让大家转了个弯才意识到她在说什么。



纪随也是在宴清虚说起普通人觉醒时突然想到的。



依创世之书的内容，觉醒者们之所以能觉醒，是靠的体内大妖血脉的浓度。



那魔族呢？他们中会不会也有可能存在着某种只能通过血缘达成的控制或者其他的东西？



宴清虚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纪随会突然想到这一块，但他想到之前冥慎毫无动静地让他着了道，又觉得纪随的话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