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祭酒的屋子里拾到的,昨日良妃就是去了国子监找李祭酒!许多学子都曾看见了的!”
阴郁学子像只炸毛的野公鸡,一副恨不得跳起来啄死夏宝筝的模样。
夏宝筝冷笑,继续逼近:“在李祭酒屋子哪里拾到?”
“在,在院子的花树下!良妃娘娘定是写了信笺,来不及送出去便掉了,这才让本公子拾到!”
夏宝筝挑眉:“公子说的花树,是李祭酒院子里的木兰花树?”
阴郁学子冷哼:“正是!京城谁人不知,李祭酒独爱木兰花!李祭酒的院子里,只种了木兰花树!”
夏宝筝笑了。
“李祭酒的院子里落了一地的夜香木兰,如果是在木兰花树下捡到的信笺,那这信笺肯定沾了木兰花的味道。
可是你手中的信笺压根没有木兰花的味道,可见你是说谎了!”
阴郁学子面色突然一变。
但很快便昂起了头,冷笑道:“昨日捡到的信笺,就算有木兰花的味道也早就散了,如何还闻得出!”
夏宝筝笑:“你们闻不出来,可是我能!我不但能闻得出来,还能让你们看得见这味道!”
说着,转向一众学子问:“你们谁身上戴了木兰花,借我一朵用用。”
木兰花香味浓郁,一到木兰花开时节,许多优雅人士都喜欢佩戴木兰。
佩缤纷其繁饰兮,芳菲菲其弥章。
优雅之人都喜欢芳菲菲其弥章,特别是一众学子,佩木兰是最便捷最省钱,却又是效果最好的方法。
果然,在场的人纷纷把自己佩戴的木兰花献了上来。
夏宝筝把木兰花收集在了桌案上,然后找来了一张信笺,轻轻的放在了木兰花上。
没过一会,她拈起了信笺,递给一位学子道:“你闻闻,是不是有淡淡的木兰花香?”
学子拿起,闻了闻,又闻了闻。
摇头道:“闻不到。”
夏宝筝笑道:“闻不到就对了,很淡,闻不到,但其实它已经沾上了花香。
我现在给她添点东西,让这花香显露出来。”
夏宝筝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瓶小小的无色香水,香水往信笺上一滴,那淡黄色的信笺立即便成了淡淡的粉紫色。
一众人眼睁睁看着淡黄色的信笺氤氲成了粉紫色,全都目瞪口呆,啧啧惊叹。
这也太神奇了!
夏宝筝又拿出一张没有沾染过木兰花的信笺,滴上香水,而这信笺却没有任何变色。
夏宝筝看向一众学子道:“诸位都看见了,没有沾上木兰花香的信笺是不会变色的,诸位要是觉得本公子弄虚作假,可以亲自上来实践一翻。”
一众学子都是求知欲极强的,立即有人上来,按夏宝筝的流程操作了一遍。
同样的东西,同样的流程,一翻操作下来,果然沾染了木兰花香的信笺变了颜色,而没有沾染木兰花香的信笺压根没有变色!
一众学子看到这里,齐刷刷的看向了阴郁学子手中的信笺。
阴郁学子没想到还有此等操作,面色已然几经分裂,有点撑不住了。
此刻看见一众人齐刷刷的看向了自己,心头发颤,不自觉的捏紧了手中的信笺。 <a href="<a href="https://www./files/article/html/79090/79090866/13130859.html" target="_bla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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