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好。”虔诚而炙热的吻如毛毛雨一般落在脸颊。
“小祖宗”这个称呼搞得林红红有些春心荡漾。
“那小祖宗的话你听不听?”她尾调上扬,前面明显挖好了坑,等着周重山往下跳。
“听,让我先听听你的心里话。”男人的脸就这么贴在了她心口的位置。
短硬的发茬划过锁骨和肩窝……搅乱一池春水。
林红红嘟着唇,想占便宜就直接说,还这么会找借口。
……
“奶奶之前给你弄的中药,你别吃了。”她说完就缩到了被子里,以前她听人家说,要是经常吃那种药,就会对药物养成依赖性。
三十岁之后就开始走下坡路。
“我是为了你好,听我的别吃那药了。”
“那药我早就没吃了。”
林红红十分庆幸自己蒙在被子里,要不然真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表情面对周重山。
“你以为我吃药了?”她刚刚那句话,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至高无上的褒奖。
“嗯,跟以前有点不一样。”
男人直接甩了浴袍,扯开她的被子,声音像是
在粗糙的砂纸上打磨过一样:“哪跟以前不一样,你告诉我。”
……
他现在可是有任务在身上的。
在周重山不分昼夜的辛勤劳作之下,总算有了好的结果。
林红红怀孕了。
对着产检单,周重山热泪盈眶,竟然比林红红这个孕妇还激动。
抱着她在原地转圈圈。
“吵死了。”陆安然刚好路过。
林红红的视线立马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孩子已经没了。
“你孩子呢?”她这么问也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好奇,都快四个月的身孕了,医院都不给做引产手术了吧。
“你不就是怀了个孕,有什么好得意的,能不能生下来,还是个未知数呢。”
林红红现在也是当妈的人了,护短得很,竟然诅咒一个还未出生的小婴儿。
“你孩子没了,是你作恶多端的报应,我跟你可不一样,我的孩子一定会壮壮成长的。”
陆安然在林红红手底下占不到什么便宜,身体也还没完全恢复,就扶着墙走了。
“她孩子咋没的?”林红红拽过来一个护士。
护士表情为难,一看就是知道内情的。
她不说林红红就自己猜:“摔跤了?”
小护士摇头。
“有什么不能说的,在图书馆勾搭了一个有妇之夫,被原配捉奸在床,被打了一顿,然后胎停了。”说话的是跟陆安然同一个病房的孕妇。
“那男人为了她跟媳妇闹离婚,整日整夜陪着那骚狐狸。”
林红红突然想见识见识那传
说中的有妇之夫了,看看老天爷又给陆安然安排了什么好货色。
“你干嘛去?”周重山拽住她的手,“你现在怀着孕呢。”
“她现在跟蝌蚪大小一点,怕什么,我就去门缝里瞄一眼。”
林红红还没走到病房门口,一大群人就乌央乌央地冲进来了,带头的是张哲的父母,这下就有好戏看了。
没说几句就开始打起来了,最后所有人都被带到了派出所。
有妇之夫和林红红擦肩而过,她留意到男人下颌处的一枚黑痣。
这个男人在小说中也出现过,跟周重山一样,也是搞建筑的,要不了半年就会被判刑,他在桥梁修建的工程中,故意偷工减料,造成十死一伤。
“人都走了,咱们也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