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娜才不受这个窝囊气,立马杀到了陈楚生办公室,揪着男人的领带,陈楚生被勒得喘不过来气。
“卸磨杀驴是吧?”
赵助理嘴角憋着笑,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黑心的资本家要又有报应了。
哈娜可不是只会埋头拉磨的蠢驴,是头倔驴,随时会尥蹶子后踢腿的还没有被完全驯化的驴。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陈老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刚刚明明是你说的让我随便找个由头解雇哈娜,怎么不认账了?”
“你找借口了吗?”
“找了,还没来得及说,她就过来找你了。”赵助理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哈娜又不是傻子,明摆着的事情。
“我劝你趁早打了这个念头,要不然有你的好果子吃……”哈娜一个侧踢腿踹了墙角的发财树。
赵助理抖了抖身子,他这
辈子,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嚣张跋扈的翻译。
他觉得就算未来的老板娘都不敢当着老板的面,如此放肆。
陈楚生好不容易从哈娜的魔爪中逃脱出来,扶着墙大口大口地喘气:“要是这笔外贸订单谈不成,这里就不需要翻译了。”
“嗯。”哈娜点头,表示认同他的做法。
她刚准备下班,办公桌上的电话座机就响了。
“一会有几个外商过来,你收拾一下,跟我一起出去。”
“我可不去,我就是翻译,陪酒是另外的价钱。”这个点出去,肯定不是单纯的翻译,更像是公关小姐。
“你想过了,只是翻译。”或许是之前当过运动员的关系,男人身上总是涤荡着一种浩然正气。
让人莫名觉得心安。
外商都是男人,看到哈娜时候都是眼前一亮。
陈楚生一个健步护在她前面,带哈娜来这种酒局好像是一个错误的决定,下次找个男翻译好了。
两个人刚落座,一个穿着天青色旗袍的服务员就过来了,递给他菜单。
陈楚生点个菜的功夫,哈娜已经和那些外商打成一片了,带过来的合同也签好了。
语言不通,他根本插不上话,那些外商带过来的翻译,也插不上话,几个人大眼瞪小眼,直到饭局结束。
哈娜早就醉眼迷离了,指了指陈楚生:“你怎么有两个头?”
陈楚生:“你喝醉了……”
他搀扶着哈娜出去,刚好
遇到之前外商的翻译,陈楚生着实好奇,哈娜跟那些人说了什么?
“她说她是你媳妇……让那些老外看在她的面子上多多照顾你生意。”
陈楚生目光锁定在那张莹白的小脸上,小声嘀咕:“还真是自恋,她凭什么以为人家会给她面子?”
事实证明哈娜真的是做到了,倒不是哈娜多厉害,而是那些外商本来就有合作的意向,就当是送哈娜一个顺水人情了,也能让她在“老公”面前长长脸。
哈娜的酒量好,酒品也好,喝醉了不哭也不闹也不吐,只是睡觉。
陈楚生把人抱下来,俯身放在床上。
他去洗手间弄湿毛巾给她擦脸,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哈娜滚到了床边,马上就要掉下来。
陈楚生拽着胳膊被人捞了回来,女人在床上滚了几下,顺势依偎在男人怀里,灵巧的手也隔着衣服贴了过去。
还有带着酒味的唇瓣擦过男人侧脸。
还在说醉话:“东灵,你躲什么躲,让我亲一口。”
她抱着男人的头,亲得很响亮。
好不容易甩开醉鬼,陈楚生用凉水洗脸,洗不掉心里的烦躁。
那可是他的初吻,珍藏了这么多年,是要留给自己心爱的女人,没想到被一个浑身酒臭味的醉鬼,占了便宜,他觉得自己脏了,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