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睡沙发。”哈娜大摇大摆地上了楼梯。
陈楚生也跟在后面,用命令的语气说道:“去把你的爪子给洗了。”
“哦。”她拧开水龙头随意冲了冲手。
“打肥皂。”
“嗯。”哈娜觉得人在屋檐下,必要的情况下还是要低头的。
“你可以睡在我的房间,但是你要讲卫生。”
哈娜相当无语,挑着眉反问:“我看起来像是邋里邋遢的女人吗?”
陈楚生一本正经地点点头:“你是我见过最邋遢的女人。”
“那还是你见过的女人太少了,我还见过比你更小气的男人。”
陈楚生竟然一时听不出来这话是在夸他还是在骂他。
“我睡了。”
“把你脸上的妆卸了再睡。”他怕她的脸上的妆蹭到枕套上。
“我没化妆,就是涂了点口红。”那点口红吃饭的时候都吃进肚子里了。
哈娜懒得跟他较真,随便抹了把脸,拿起来手边的毛巾擦脸。
“你用的是我的毛巾。”
哈娜甚至连眼皮子都没抬:“废话,这里就住了你一个人,我不用你的毛巾,难道用鬼的毛巾。”
“那是我擦脚的毛巾。”陈楚生故意逗她,看她炸毛的样子还挺有意思的。
哈娜一连洗了好几遍的脸,脸颊都搓红了才罢休。
刚洗过脸,额头的碎发黏在侧脸,清丽灵动,如出水的芙蓉,沾雨的杏花。
陈楚生有些不自在地轻咳了两声,其实哈娜不搔首弄姿的时候,还是挺好看的。
“有没
有没穿过的睡衣给我?”
新睡衣倒是没有,不过倒是有几件洗了没穿的衬衣。
反正她在楼上睡觉,他在楼下沙发睡觉,也没什么见面的机会。
把衬衣拿给哈娜,陈楚生为了避嫌,帮她带上门,就下楼了。
陈楚生的作息习惯还是以前当运动员的时候养成的,不到六点就准时起床,举了会哑铃就开始做饭。
早饭做好,也没去楼上叫哈娜,她要是醒了的话,会自己下楼找吃的,要是没醒肯定还穿着衬衣,他一个大男人过去也不合适。
没一会楼上就传来拖鞋的踢踏声。
“你的早饭在锅里温着。”
哈娜打着哈欠,往厨房里走,两条凝脂般的长腿在宽大的衬衣下摆中晃荡,甚至隐约能看到底裤的边缘。
陈楚生噌地一下站起来:“你就穿这种?”
哈娜当然知道他什么意思,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清朝的老古董:“现在提倡穿衣自由,再说了,我又没露什么不该露的,这比我平常穿的衣服好太多了。”
陈楚生简直不敢想象她平常穿的什么衣服。
他因为工作的关系也认识不少国际友人,其中也有不少女性,可谁也不会像哈娜一样,穿衣这么大胆。
他和哈娜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她就穿着顾头不顾腚的衣服在他眼前晃荡。
男人的眼神让哈娜很不舒服,重重地把碗放在桌子上,去楼上换了自己原本的衣服。
裙子开叉的地方还打了一个结,虽然长
度变了,没有之前那么暴露了。
吃完饭,陈楚生就开车去上班了,把哈娜放在公交站牌。
哈娜刚回到家三个小家伙就围上来,问东问西。
“哈娜阿姨,昨天没回来,是不是跟大舅在一起?”
“你以后会不会成为我们大舅妈?”
……
“陈楚生那人就是老古董,我可看不上。”说到陈楚生,哈娜是一脸嫌弃,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