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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像是在计谋什么。
结果皆大欢喜,也是周敬生想要的,江宁没怀孕,只是换季性胃炎。
晚点儿,周敬生把她送回周家。
并且带她去见过周洪祖。
周洪祖对于她要搬出去住的事,没过多干涉,只是叮嘱了几句,大多是一些场面上的客套话,不是自己的亲孙女,又怎会当心肝疼。
十八岁,江宁就知道了这个人情世故。
她跟沈慧心是迟早要离开周家的。
周敬生在屋里跟周洪祖谈事,江宁走到楼道口去抽烟解闷。
嘴里吞吐不尽的烟圈,淳淳往外冒。
抽到一半多,头顶横生出一只男性皙白的手腕。
掐走她嘴边的烟。
“就算抽烟也要看场合,谁教你的这么没礼数?”
周敬生不声不响走到她身后,还大言不惭说教她,江宁一口恶气顶到头顶,她憋了口劲,也不管不顾伸出手揽住他脖颈。
唇瓣欺压而上。
男人似是给她这般举动惊骇到。
周敬生单手掐住她的手,用力往后掰,试图推开她。
但江宁这会儿气性上头,九头牛都拉不动。
她一口咬下去,周敬生嘴皮破裂出血。
看着他旧伤添新伤,江宁笑得好气又得意:“周敬生,你怕是不知道,我这辈子最恨人说我没教养礼数。”
他们这些二世祖,富家子弟有家养。
一个跟着自己嫂子的姘头玩偷情。
一个订婚,还养着个小情人。
“你过来。”
江宁身子很轻,别看她一米六八的个头。
其实真要是周敬生发起火来,他随手能提起她。
知道抵挡不住,她索性跟着他走,两人走到后院。
江宁冷笑加讽刺:“这么急急忙忙的把我拽走,怎么?这么久没碰女人,还是余姿莘满足不了你,急着找我做那事了?”
要属嘴毒,她说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周敬生那张斯文矜贵的脸上,怒不是怒。
嗔不成嗔,怪异得很。
他骂了一句:“江宁,你可真贱,上赶着被人r是吧?”
“对,我就是贱,你明知道我贱,为什么还来招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