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江宁回眸看了眼屋内。
头顶悬挂的吊灯,照得屋内苟且的“证据”无处遁形。
她的毛衣跟周敬生的衬衣,纠缠搅合在一团。
周敬生有严重洁癖。
每次做完,都会在浴室待很久。
江宁其后下床,穿上一席及脚踝的粉藕色睡袍,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楼下行色匆匆的车流,她收回低落情绪,抬起夹烟的手。
整条手臂的酸疼延升至肩膀。
准确的说是全身没有一块好的地方。
周敬生向来吃相狠,发起疯来不管不顾。
手里的烟抽到半多,浴室门打开了。
江宁把烟凑过去,摁灭掉。
尽量用平静的口吻说:“余姿莘找过我了,她要我跟你断掉,毕竟你们再过三个月就要结婚了,她有这个要求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