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随侍下去救了,当时可把二哥哥气得够呛,被人打主意了还得去救,也是滑稽……”
宁姝点头道:“算他还有点人性。”
“怪不得我今日见她都不敢抬头看秦琅。”
“她敢才怪,自那回后,她再不敢招惹二哥哥,见了他都要绕路走,今日因为都是一同出来避不过,要是搁在平日,见了二哥哥自然是不敢露头的。“
宁姝忆起行帐里江映月局促不安的模样,也有几分理解了。
虽是自作自受,但掉到池子里的遭遇,印象深刻也是正常的,难怪看见秦琅就低头。
“真是热闹……”
“那你们府上长辈便轻飘飘揭过去了?没有计较?”
先不提秦琅这等尊贵身份了,英国公和长平长公主之子,天子外甥,就算放在一般官宦人家,碰上出身低微想凭借着腌臜手段嫁给自家儿子的,长辈们发现了是第一个不饶的。
秦珠又道:“其实这都是我们私下里秘密讨论的,大伯父和大伯母还要祖母都不知晓,二哥哥竟也没有去告状,也许是知道此事一旦被捅破江映月一个孤女在英国公府再无立足之地,所以发了善心没说,因而长辈们都不太清楚,只我们私下偶尔说一嘴,还是因为今日我二姐姐不在,要不然她定是不允许我说嘴的,宁姐姐你可要替我保密,不要说出去哦……”
秦珠说了一大堆,有些口干舌燥,饮了一大口茶水,最后叮嘱道。
宁姝对于那句秦琅发善心嗤笑了一声,面上应着秦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