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做老师。
所以,她短暂的教学生涯以失败告终。
对此,张昕他们表示很无语。
“你就不能用简单点的方式来阐述问题?”
易迟迟挑眉,“我已经很简单了。”
她说得平淡,围观人群却陷入了死寂,所有人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作为被上课的张昕等五位当事人,更是有种血气直往脑门上涌的冲动。
性子有点急的储安华更是吐槽道,“你的简单我们都没听懂。”
易迟迟叹了口气,“所以说我不适合当老师。”
特别是心理学微表情和催眠方面的老师。
毕竟这方面的知识她没受过系统学习,纯靠自学和偷师。
教人……
抱歉,真心无从下手。
张昕闻言,感觉喘不上气。
“那这事就算结束了?”
易迟迟看向几人,“你们觉得这个课还有必要继续上下去吗?”
没必要。
没办法沟通。
她讲的,他们听不大懂。
他们问的,她倒是能解答,但解答的过程中她会人身攻击,就类似于那种这么简单的话术你们都学不会,还好苗子呢,我看你们不是好苗子,你们是朽木不可雕也的朽木。
关键他们还没法反驳,毕竟和她比起来,他们是真的朽木。
可不上……
“我们商量一下。”
黄子秋年纪最大,性情最为平和稳定,是几人中的领头羊。
所以,他一发话,张昕他们就自觉抬脚和他去了一旁,五人凑在一起头挨着头叽里呱啦的说起了悄悄话。
闻时是个嘴欠的,见此轻声跟易迟迟嘀咕,“媳妇,你被他们孤立了。”
易迟迟表示理解,“因为我比他们聪明,和他们在专业领域上没共同话题。”
这小不要脸的样子把闻时给逗笑了。
他媳妇哪哪都好,最好的是性子,不自卑也不高傲,遇见不愉快的事会自我调节,遇见困难就解决困难。
如果解决不了,那就解决制造困难的人或者事。
内耗自己……
那是不可能的。
“心态很好,保持住!”
赞许拍拍她的脑袋瓜子,闻时眉梢眼角都是笑意。
易迟迟哼了声,“你别拍我脑袋,我还能再往上窜一窜。”
闻时嘴角抽搐了一下,“你还要长高呀。”
现在已经够高了,他认识的女同志鲜少有比她高的。
“再高你会没朋友的。”
“我不在乎。”
若是因为身高原因不和她玩,这种朋友不要也罢。
当谁稀罕似的。
闻时就无话可说。
而此时的张昕他们,终于商量好了。
商量结果是课不用上了,但他们希望易迟迟再给他们写一份更加详细的教材,他们可以自学。
对此结果易迟迟是巴不得,忙不迭应下。
于是,皆大欢喜……个屁。
晚间她摊在床上感受着手腕上传来的酸爽感,异想天开,“老闻啊,能给我配个文书吗?”
洗好澡回来给她收拾书桌的闻时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你说给你配个啥?文书?”
“对,我口述,文书记录,这样我的手腕就不会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