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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呀,姐姐陪我一起去也挺好的,只是会不会耽误姐姐的事?”
看了看挂在墙壁上的挂钟,她佯装无意提醒,“都快十二点了,我要没记错的话地道战还有半个小时开始。”
易静,“!!!”
易静眼眸骤然瞪大,她想起了,她和刘青松约好了去看电影。
工作重要,刘青松同样重要。
想要易迟迟工作是为了给自己加码好嫁进刘家。
可要是为了工作毁约刘青松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那她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就都白费了。
这不行,这绝对不行。
念及此处,她故作歉意道,“抱歉啊妹妹,姐姐想起等下还有点事。”
“你自己去看医生吧。”
“不用担心钱的事,我会和妈说的,让她多给你点钱你去给自己买点东西带下乡。”
“真的吗?”
易迟迟故作惊喜。
易静颔首,“真的,你都把工作让给我还要代我下乡,我也不能亏待你,等我上班后我每个月给你寄五块钱。”
“妹妹你放心,姐姐不是白眼狼,你的恩情姐姐记一辈子。”
她说的真情实意,能不能做到只有她心里清楚。
易迟迟‘感动’的真情实意。
各有小心思的姐妹俩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有工作这个饵吊着,张兰香母女俩的表现非常好。
不但满足了易迟迟吃白面和鸡蛋的要求,张兰香还在易静的劝说下忍着肉疼给了她两张大团结和几张票据让她去买下乡的东西。
吃饱喝足有了一定体力的易迟迟自然佯装感恩戴德,在母女俩殷勤叮嘱和浓浓的期盼中出了门。
五点半,易勇下班回家。
听见开门声音的张兰香立刻从厨房里迎了出来,温温柔柔道,“老易你回来啦。”
“嗯。”
易勇顺手脱了外套递给她,“死丫头还在屋里要死要活的?”
“没,出去了。”
“出去了?”
易勇的怒火瞬间燃烧起来,“她什么时候出去的?你怎么没看着她?”
“我让她出去的。”
张兰香是典型的小白花长相,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再加上有一把好嗓子还惯会在易勇面前装温柔小意,遂将易勇这个大男子主义的人吃得死死的。
柔软的手抚上了他的干瘪的胸膛,她忍着心里的嫌弃温声细语解释,“小迟同意将工作让给静静下乡,孩子大了,出远门总要置办点东西。”
“我给了她五十块钱和一些票据让她去绣花厂办工作的事,顺便把下乡的东西都置办齐全。”
“你别误会她,钱也是我给她的。”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易勇立刻脑补成了易迟迟不懂事要死要活的找张兰香要了五十块。
“五十块?她下个乡竟然要五十块置办东西?!家里的棉衣不能穿被子不能用?!真当家里有金山银矿还是怎么的,死丫头就是欠打,等她回来我要打死她!”
易勇越说越气,张兰香眼里恶意一闪而逝,面上却丝毫不显掐着嗓子温声细语劝,“孩子大了要面子,东北那地方又冷,置办一件棉衣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