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

皇帝坐在书案旁，端着茶盏，透过袅袅清烟，雾蒙蒙的眼中闪烁着幽暗的光芒。

晋德海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这段时间的皇帝，越发不可琢磨，那阴沉沉的目光，仿佛吞人的野兽，随时都会把人吞之入腹。

他都能察觉到，皇帝那双杀人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的时间越发的长了。

那夜五皇子出事的时候，皇帝处于毒发昏迷的状态。

虽然他们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