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
见封远点头,宁妈又好言劝道:“她值夜班不喜欢有人打搅她,今天心情还不好。我这当妈的过来给她送个夜宵都挨白眼,你就别进去触霉头了。”
封远苦笑道:“阿姨,我身份证还在她那呢,没证件我住不了酒店。”
“她拿你证件干嘛?”
宁妈问完后又摆摆手:“算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不瞎打听。另外住什么酒店吗,我们家就在附近,正好你跟我回去坐坐!”
封远就这么蒙着头跟着宁妈走了,目的地离派出所还真不远,拐个弯四五百米就到了。
“阿姨,宁安怎么不跟你们一起住,离这么近她上班不也方便吗?”
“那丫头和她爸闹别扭呢!”
宁妈叹气一声:“当年她爸不准她读警校,后来又不肯她当刑警,最后闹到差点断绝父女关系。”
“为什么,当警察不挺好的吗?”
“好个屁,她亲叔叔就这么死的。”
封远没再多问,跟着宁妈一起上楼。
老两口也没介意第一回上门的封远两手空空,好酒好菜招待着。尤其宁爸,压箱底那点茅台都拿出来了,给封远喝得都不好意思。
“小伙子才二十啊!没事没事,女大三抱金砖,宁安大你八岁,那就是两块半。哪学校的?”
“h大。”
“双一流,好学校!你说宁安当年跟你一样上个正经学校,我现在得多省心。家里干啥的?”
“做生意的,赚了点小钱。”
“一看你这面相就富贵人家孩子,来,继续喝。”
……
一顿酒喝到凌晨四五点,宁爸终于是不胜酒力回房休息,封远没好意思去宁妈给他安排好的客房休息,在客厅宽大的沙发上将就躺下。
时间来到上午八点快九点,宁安打着哈欠推开自家客厅大门。
本六点就能下班的她又去处理了一起广场舞大妈抢地盘斗殴事件,等事情解决整个人已经困得不行,那上下眼皮就差粘一块了。
实在提不起劲回自己买的房子,宁安干脆就近来到爸妈家,一进屋闻见还没散去的酒味,嫌弃地捏住鼻子。
“他又跟谁喝得天昏地暗呢,不知道自己有高血压吗?”
酒味熏得宁安意识迷糊,多走一步都觉费劲,整个人一栽倒向沙发。
忽得感觉到身旁有个什么玩意,太困的她只当是个长条沙发枕,身子往里挤了挤后张开双臂直接抱上去。
“这枕头是不是太硬了点?”
迷迷糊糊间宁安察觉到不对劲,正想睁眼搞清楚怎么回事,那“沙发枕”竟是反过来抱住她。随后一颗脑袋挪至她锁骨间微微耸动,发出极为享受的声音。
“好嫩。”
“好软。”
“好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