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山前就抽完了,得,继续困着吧,如果一时半会儿回不去,有没有可能成功戒烟?
邬筠习惯性掏出小本本记事,这些贵女们是听说皇后的病在飞来医馆治愈,又听太子妃说,医馆医术高超,立刻派奴仆送拜贴给他们。
老秦自认是个大老粗,统计登记这种事情都交给邬筠,见她对着拜贴做记录,忽然想到一桩事情: 你说
她们的名字都那么长,什么侍郎夫人,什么国公贵女,嫡女……
“平时怎么分得清?”
邬筠不明白,抬头问: “老秦,你想说什么?”
老秦挠了挠头: “我记人算很可以了,但这一路上,不停有婢女和仆从来送东西,都记得头晕脑胀的。
邬筠照着拜贴登记完,都分类收好: “一共八位孕妇,一位整日喝水不停的……女子,共有九张拜贴,马车十辆,牛车九辆,婢女和仆从没有登记。
老秦不可思议地眨了眨眼睛: “嘿,我说小邬啊,你比我还大老粗啊?”
什么意思?
马车十一辆,牛车九辆……不包括我们这辆马车,老秦补充, 十一辆马车你都能点错?
邬筠不假思索地回答: “一位孕妇一份拜贴;这张信封特别好看带花瓣纹路的,是那位喝水不停的女子……共九张拜贴都在这儿。
“每位孕妇坐一辆马车,喝水那位也有一辆,一共十辆马车,用来运米面粮油布帛的牛车九辆……我核对过三遍了,怎么可能会错?
老秦一指窗外: “你自己点。”
邬筠立刻下了马车,点来点去,一脸惊愕地回来: 怎么会多一辆马车?
老秦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看着邬筠: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不知道要不要说?”
邬筠双手捂脸,秀气好看的眉头紧锁: “现在怎么办?”
老秦比了个安静的手势,提醒邬筠警惕隔车有耳,然后下车装作活动筋骨的样子,边运动边打量经过的每一辆马车以及跟随的婢女和仆从。
一刻钟后,老秦回到马车上: “那辆车子前面那个叫什么来着,像屋檐一样的边缘,贴着彩纸剪的鸟儿和纸人……和其他马车贴的花色不同,马车的小柱子上没花纹,材质也不好。
“里面是什么人?”邬筠一颗心都快悬到嗓子眼了。
“这么说,老秦想出个恰当的比喻, “那些贵女们如果是手铐,就是金镶玉、绞丝纹那种的;那位孕妇就是很平常的手铐。
这比喻……让邬筠眼
前一黑: 孕妇会不会是假扮的?
老秦摇头: “真的,戴着帷帽看不清脸,坐马车的时候一手撑腰,一手扶肚子……孕妇坐车的统一姿势。
邬筠又眼前一黑: 老秦,如果那位孕妇来找我们……下手,我们怎么办?像平常那样反抗?
啊这……现代社会对孕妇的关爱真心不少,尤其是面对社会暴力等方面,如果孕妇是被伤害的一方,舆论就会掀起滔天巨浪。
毕竟围绕着孕期非常辛苦,因为直立行走的关系,生孩子比其他哺乳动物惨烈得多…
老秦摇头: “如果我们的人身安全受到威胁,不论对方是老弱病残孕的哪一种,当然是自保最重要;如果他们存心伤害,我们肯定要反抗。
“……”邬筠在消防工作多年,实在难以想象自己对孕妇下手的样子,犹豫一会儿,又小声问,“要是我们还手,她就要生了可怎么办?”
老秦一咧嘴: 小邬,能不能盼点好?
“就……凡事总要做最坏的打算……”邬筠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很大声。正在这时,一位婢女送来漆盒,非常恭敬地介绍,然后离开。邬筠把漆盒堆在旁边,好嘛,一撂食盒,既不敢吃也没心情吃。几乎前后脚,又有人拍马车上来。
等人进了马车,老秦整个人弹起来,差点撞了马车的娇厢,就是这位戴着帷帽的孕妇,全身上下
既不施脂粉,也不戴簪钗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