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宁儿。如今宁儿有了这一身功夫,二师兄在天之灵也当含笑九泉了。”
“是啊。”黄圣岩点点头,也是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一个家丁手执一张名贴匆匆跑了进来,在黄庄主面前耳语几句。黄圣岩眉头一皱,伸手拿过名挥了挥手打发那人退了下去,一时竟是沉吟未语。
王威见了微微一笑,“怎么,大哥,可是有何事难以决断?”
“唉,”黄圣岩盯着名贴左右翻了翻,抬起头来说道,“兄弟啊,你有所不知。愚兄庄外这个村子名叫东岭村,住的大部分是我庄中佃户。与之一河之隔靠下七八里有个西岭村,这中间这条河啊是两村唯一的水源,哪年为这用水浇地都得闹上一场。”
说到这儿端起酒碗喝了一口,“西岭村也有个庄子,叫‘会友庄’,庄主曹青竹也是村里大户,村中大部分田产归他所有,而且其人武艺并不在我之下,所以他和愚兄相约,每到这时打擂比试,来定谁家先用水源。”
“噢?这如何比试?”王威好奇的问道。
“倒也简单,两庄轮流坐庄,每年一换,我二人不出手,任由手底下选出三人依次上台,看谁先俱下为败,今年这不轮到他们了。”
“那兄长为何烦恼,可是手下之人不如他?”
“嗨。”黄圣岩摆摆手,“要说往年两个庄子也相差不大,互有胜负。只是今年听说他庄中有外人前来,只恐难以应付啊。”
“噢?是吗?”王威微微一笑,“不知这比试定在何时?”
“这不来贴子了,定在了两日之后。”
“那兄长若是不弃,”王威捋了捋短髯,“我和宁儿一起去看看可好。”
“那是再好不过了。”黄庄主抚掌大笑,“有兄弟前去,当不怕他们有何诡计了。”
“那就这么定下了,我们就在庄上再叨扰哥哥两日。”王威抱了抱拳道。
“好说好说。”黄圣岩大手一挥,“少时我就给兄弟按排房间。”
吃罢了酒饭,黄庄主腾出一间跨院来按排了众人,等到庄中之人散了,王威、胡氏与萧宁、楚月坐到了一起。这会儿王威喝了口茶,看着两个小辈道:“宁儿,月儿,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我和月妹也是要去趟太原,给王门主登门陪礼的。”萧宁和楚月对视了一眼答道。
“哦,好孩子,有心了。”王威捋髯笑道。
“宁儿。”这时胡氏忽然问道,“听说在光州你们和岳长海动上手了,这是怎么回事?”
“伯母,是这么回事。”萧宁皱皱眉头,将从青石县出来一直到光州疗伤之间的事细说了一遍,王威和胡氏听了是眉头直跳。
“原来如此。”王威听罢长出了口气,“这其中竟然还牵扯如此之多。我和你伯母一路行来也只是道听途说几句,没想到其中如此惊险。”
“唉,你们这帮孩子,让我怎么说呢。”胡氏拍了拍楚月的手臂,摇着头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竟然还敢去寻那岳长海的踪迹,不说岳长海,就是一个韩依翠,若是不动暗器,我在她手下也走不出十招去,你们这胆子可真是可以。”
“孩子们去历练历练也是好的。”王威笑着摇了摇头,“况且我也听说了,宁儿硬接了岳长海一式大碎碑手不也没败吗。”
“伯父。”萧宁脸都红了,“我那是硬撑而已。实则我那一拳都用上十成的功力了,震腑力也是到了我能用的极致了,可那岳长海不防之下也只不过嘴角溢血,我却是硬将一口血给压了回去。”
“哈哈哈哈,”王威闻言大笑,“宁儿,你知足吧。岳长海上次来中原,能够让他吐血的也不过是少林、纯阳的两派掌门和后来丐帮的钱老帮主而已,今日你也足已自傲了。”
“行了行了。”胡氏挥挥手打断了自己丈夫的话,“孩子当时都伤成那样了,你还在这撺掇,怎么,你还想让孩子下次还去和那岳老魔拼命啊。”
“好好,听夫人的。”王威还是笑着道,“这么说这次拜寿都是伤的不轻啊。”
“嗯,”萧宁点了点头,“商长老、孙门主让岳长海打的吐了血,梁长老和那什么‘假弥勒’拼了个两败俱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