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时看一眼路边验尸的仵作和差人。正无聊间,路上看热闹的人忽然“哗”地散开了,两个仵作和几个差人向茶棚走来。
“头儿,看了,”进得棚中,一个差人对着上坐的捕头说到。
“嗯,”捕头看了他一眼,示意他继续说,那人拿眼看了下其中一个仵作。
“大人,尸体是从上游冲下来的,让水泡了大约三个时辰,子时末的事。”那仵作趋前一步,“有中毒有暗器,还有兵刃之伤,像是江湖斗殴致死。”
“嗯”,捕头点了点头,“能找到现场吗?”
“难”,差人皱着眉,“一夜的雨,全冲没了。”
捕头也皱起了眉头,想了一会说道“算了,尸体抬回衙门看有认的吗,把路敞开吧,这么下去也不行啊。”
“好。”那差人端起一碗凉茶一口饮下,出门招呼一声,和一帮人撤了路障放人过去。
这会儿萧长龄也回来套好了牛车,招呼儿子过桥赶路。父子俩正走在桥上,忽听河下游有人喊道:“头儿,这还有具尸体!”萧宁猛回头看去,就见桥下河水滔滔,映着阳光隐隐泛出一层红色,一尾金鲤蹿波而起,好像从血海中跃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