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怕失了礼数。
几个小辈倒是吆五喝六的喝,个个都喝高了被佣人背下去的。
老爷子虽然没醉,但脚步浮了,他来到堂溪梨面前,红光满面地递给她一根藤鞭,
“孩子,管教渣男要从每时每刻做起,这是爷爷送你的第二份礼物,收好了。”
说罢,老爷子俏皮的学着年轻人k了下,然后由老郑扶着离开了。
雍鹤亭看了看那根藤鞭,又看了看喝得趴在饭桌上不省人事的雍执序,没理,扶着醉醺醺的林部长离开。
待人都离开,四下无人后,堂溪梨拿藤鞭捅了捅男人腰窝,“别装了,人都走了。”
男人直起身,微红的俊脸浮着几道被压褶的红痕,眼里哪有半分醉意。
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了藤鞭一头,慢条斯理随着堂溪梨的力道起身。
高大的身躯逼近,挟裹着酒香的热气喷洒在女孩脸上。
下一秒,一个温热轻柔的吻落在了她的颊畔,男人贴着她的耳低语,“evelyn女士,轻舟已过万重山。”
堂溪梨捧住他的脸,奖励般在他唇上亲了一口,“雍先生,我以你为荣。”
雍执序盯着她的唇,喉结一滚,“我们回朝华书院?”
得到某种暗示的堂溪梨,嘴角翘了翘,“走…”
——
超跑穿过长安街,于十几分钟后停在朝华书院的门口。
堂溪梨打开车门,脚还没落地,就被男人以考拉抱的姿势抱起,大步流星进了别墅。
她被男人按在了沙发上,迫不及待地吻,铺天盖地落下来。
静谧的别墅里,只有缠缠绵绵的接吻声,暧昧极了。
堂溪梨美眸迷蒙,伸手将男人的冲锋外套剥下来,扔到一边去,随后,她热情而狂野的脱掉了自己的衣物,只剩贴身内衣。
“冷不冷?”男人结束了吻,将她抱起,来到楼上浴室。
水温刚刚好的热水从花洒里喷出,落在两人身上,雪白的肌肤落了水珠,红色的彼岸花,如沾了露水,别样的艳娆妩媚。
雍执序心神一荡,捧着她的脸,再度吻住了她。
这个吻,糅合了几日不见的思念,汹涌而猛烈。
一点点雕琢着堂溪梨的每一寸肌肤。
她仰着头,感受到他烈火一样的吻逐步向下,一点点浸透她的灵魂,拉着她一起沉入野欲的渊海。
……
记不清做了多少次,从浴室到沙发,从沙发到床上,从床上到落地窗。
二楼的每个角落,都留下了疯狂的痕迹。
一直快到天亮,堂溪梨嗓子哑了,男人才餍足收手,临睡前还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什么时候写新的?”
堂溪梨一头雾水,不过太困了,就没深究。
再醒来时,已是下午两点。
冬日的骄阳透着淡淡的暖意,堂溪梨从被子里伸出光溜溜的胳膊,拍了拍身边男人,“我没衣服,你起来去对门拿衣服。”
18号别墅里有她的衣服。
“不用。”
雍执序披上睡袍,随意系了一下,拉开了房间衣柜的门,只见衣柜里,满满当当都是挂着吊牌的女款新衣服,什么颜色都有。
“这是我年前给你买的,来试试。”
堂溪梨光着身子下来,走到衣柜前,拨了拨一排衣服,各种她尺码的套装,还有内衣,鞋袜,准备的很齐全。
她随手拿了一套内衣,就这样当着男人的面穿。
无边春色惹得雍执序凤眸灼热,起了反应,嗓音涔出一缕动情的哑意,“漾漾,你这样我会受不了的。”
堂溪梨朝男人某处看过去,穿了一半的内裤脱下,跳到了男人身上,攀着他精瘦的腰,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