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苏小姐还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竟然如此迷信,听起来就像是旧社会那些裹脚老太太在村口吐着痰东家长西家短的,这不太好吧。”
苏槿澜兴趣十足:有点意思啊,不愧是能够让傅聿璟念念不忘的白月光,战斗力可以啊。
苏槿澜有些敏感地左右看了看,凑近轻声说道,“简小姐不知道,真的有这回事,我们那儿就有个人因为犯了口业一觉醒来突然间舌头不见了,那断口平整无比,不像是人力能够做到的。”
慕舒婉端着茶杯,嘴角的弧度止不住地往上扬,在她眼里,就像是小白兔玩心大起披上狼皮去吓唬人,真是可爱得不行。
她说的有模有样的,唬得本来就胆小的简太太有些不自在,只觉得身上凉飕飕的。
苏槿澜观察到简太太的异样,暗中转动左手上的珠串,一丝肉眼无法看见的灵气直冲简家母女而去。
她又继续神秘地说道:“从此以后啊,那人每天晚上都要一遍遍经历拔舌之痛,而且不管有多痛苦都醒不了昏不过去,后来不到几年就喝农药自杀了。后来他的家人在七月半时还收到他的托梦,原来他就算是到了地府也要再受上几百年的拔舌之刑。”
简太太听着听着感觉自己就是那个受刑的人,浑身颤抖不已,苏槿澜好心地关心道:“简太太,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