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玄鹤服外面,又穿了一件银狐毛滚边披风。
江慕寒好看的脸陷在毛绒绒的领子里,显得格外苍白而脆弱。
像是精美的薄胎琉璃水晶,马上就要碎了。
“锅锅?”小崽崽急忙跑到江慕寒面前,红着眼睛问,“锅锅,病了?”
“嗯,老毛病犯了,”江慕寒从披风的银白厚绒下伸出手握着她的小手,狐狸眼带着笑意,“听说你很想哥哥?”
炎炎烈日照着,厚厚的银狐披风穿着,那双握着她的手,却冰凉地仿佛寒冬的霜雪一样。
小崽崽冷地打了个寒颤,心知,是哥哥的怪病又犯了。
这一次一定犯地很厉害,所以哥哥才会失言,好几天都没来接她放学。
哥哥只是病了,哥哥不是不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