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山椿的手。
“山椿,你不来一句是脱不了手的。”蒋毅说。
“我投降还不行吗?你们的诗这么好,我无话可说。”山椿真心话。
“不行,必须整一首。”吴卉抓着山椿的手,不让他端酒杯。
“好吧,我就胡诌几句。听着不顺耳不许罚啊。”山椿投降。
“行,你胡说吧。”吴卉放开山椿。
“好,给你们来一首。”山椿站起来看着天空,看着山色,看着那河水,看着那流沙,看着可爱的故乡。
“风清飘繁花,
辉芒投孤影。
月色如苍面,
寒室煮香茗。
远山笼愁色,
近水绕凄香。
杜鹃啼长夜,
卷帘伤暮春。”
“哈哈,好诗。”一群人爽朗地笑着,感染着一店,一街,一乡,一春色。
“山君在哪边如何?”晚饭后,妈妈问山椿。
“不是太好,累。”山椿说。
“开个面坊有好累?”妈妈说,相对于农村的活儿,开面坊会有多累呢。
“如果两人开个面坊应该不累,可是君姐一个人干那么多活儿就累了哈。”山椿看着妈妈。
“一个人干?她男人呢。”妈妈不解。
“打牌,成天打牌。”山椿有些愤懑。
“我也听说那个覃四娃是个老打牌的。”山川说。
“那就恼火了。”妈妈悠悠地说。
“没事儿,我昨天教训了下他,应该会改了。”山椿想着昨天的事儿,自己的话应该有效果吧。
“你教训他?你打得赢他?”妈妈一边问一边拉过山椿看,不会被打坏了吧。
“没事儿,妈妈,我也不小了哈,也是一米七多的个子了。”山椿说。
“瘦得一根竹竿子,有力气吗?”妈妈看着山椿瘦薄的身子。
“再说教训人也不一定非要打架要力气呀。”山椿知道农村里一般教训人,都是信俸黄荆棍子出好人的,所以妈妈理解差了。
“那用什么?”山川问。
“用脑壳,用嘴巴。”山椿指了指嘴巴,又指了指脑袋。
“他能听你的?”妈妈不太相信。
“应该会吧。”山椿心里有十成把握,这次的教训是有效果的,但没有说出来。
山椿坐着蒋毅的自行车来到观音乡已经十点了。张竹和兰英、王同让在等着他们。
“你们没放假?”山椿问。
“我们放完了哟。”张竹回答。
“哦,这边几个乡的季节要早十天半月吧。”山椿想起黄莲乡还正在农忙。
“王廷梅有消息没有?”大家寒喧过后,张竹悄悄问山椿。
“没有哦。这几天没见着她,回去后去看看。”山椿理解张竹的心情。
“不急,不急。”张竹心口不一。
“不急,你还问?”山椿听张竹心不对口。
“嘿嘿。”张竹干笑两声。
“我说,你身边的兰英有感觉吗?”山椿说。
这兰英长相比不了王廷梅,可再怎么也考上了干部,从农门里跨出了半只脚了吧。
“人家,眼光高”。张竹看样子是追而不得。
“有情况?”山椿问。
“好象是区委哪个领导的儿子看上了,有人在给她说合。”张竹说。
“她答应了?”山椿问。
“不知道。”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