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稚嫩的童声幽幽传来。
小女孩凭空出现在三人身后。
躲在草丛的三人吓了一跳。
“哥哥，你们要和我进去饭堂吗？”
已知和小女孩说话是没事的，可饭堂规则上写着［2，饭堂晚上十二点打烊，如果有人邀请你去晚上十二点的饭堂，请拒绝。］
晚上十二点之后，不能进去饭堂了。
这会是一条假规则吗？
“小妹妹，哥哥们不进去，你知道饭堂桌子上摆着的红色瓶子，是什么吗？”
小女孩坚定而迅速地回答。
“是豆浆！”
豆浆？
红色的豆浆陈只因还是第一次见。
“很难喝的豆浆。哥哥们要来一瓶吗？”
没等大家回答，小女孩径直走出草丛，来到饭堂拿出三瓶红色的豆浆给他们。
透明的塑料瓶子里，装着红色的液体，小女孩说是豆浆，陈只因倒数觉得像血浆。
“我帮哥哥们拿到了豆浆，你们也可以帮我拿点东西吗？”
陈只因沉思，我们也没叫你去拿豆浆。
“可以吗？”
见大家沉默不语，小女孩又问了一遍可以吗。
小女孩整个眼球变成了黑色，双眼像两个黑漆漆的洞口，血丝渐渐爬到她可爱的脸蛋上。
她的身上散发着很浓烈的戾气，仿佛要是他们不愿意帮她，她就将人大卸八块一样。
小女孩处在暴走边缘。
“我们也可以帮你，我们能帮你什么呢？”
……
科技楼外。
三人并排而行。
小女孩说，她的裙子在科技楼，忘记拿了。
陈只因要在科技楼找到小女孩的裙子。
小女孩只说了裙子的一个特征：
裙子是红色的。
“我们先进去找吧，记住，不要分开行动。”
科技楼很少人来，这栋楼表面上叫科技楼，实际上，使用的时间很少。
学生们学习的都是理论知识，到了需要动手实验的时候，老师给同学们在教室多媒体上放个视频，就算教完了。
学校的科技楼算是半荒废的状态，唯一的一点作用，就是有电脑，可以给学生们上电脑课用。
在川西一中，电脑老师和体育老师一样，很爱生病。
来上电脑课的班级少之又少。
平时就鲜少有人进去，夜晚的科技楼更是阴森恐怖。
乔至并不想进去。
“诶，我突然困了。我们现在回去宿舍还来得及吗？”
科技楼外面没有贴着规则。
陈只因带着大家找了一圈，都没有发现写着规则的纸条。
“没有规则，我们是不是可以在科技楼里面为所欲为？”
“别，还是谨慎一点。”陈只因推开科技楼的透明大门。
三人并排走在昏暗的走廊上。
不知道裙子的具体位置，他们只能每个房间都找一遍。
夏天很热，热气在夜晚也没有散去。
整栋科技楼没有开窗，科技楼里面又闷又热，没过多久，汗水爬满了几人的身体。
乔至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他把头靠在胡耗的肩膀上，太久没睡觉，眼睛都布满了红血丝，“诶，不行了，我真的好困，没有午觉，早上又起的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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