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夏凌轩一脸忧愁地走来走去,不断地徘徊在这儿,却浑然不知,另一件糟心的事也迎面而来。
与此同时,江兰舟则是一如既往地在酒楼中听书,平日里就这么个爱好,喜欢听说书人说些江湖上的事,更是想通过说书人了解到更多的民间疾苦。
而这日在听书之时,说出人便说起了夏凌轩之事,这便是四皇子之前所设计的计划。
假借这些商贩的手推波助澜,又借着这群大嘴巴将此事散布开来。
不多时,此事便传得沸沸扬扬,而江兰舟的脸色逐渐变得阴沉,甚至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所谓的草包太子并非转型,根本就是暴露出了真面目,他怎么配做我们的太子殿下呢?分明就是个灾祸!”
酒楼中的人议论纷纷,甚至有些人对此恼怒不堪。
“这分明就是灾星现实,难道陛下还要立他为太子吗?”
坐不住的江兰舟犹如被针扎一般浑身疼痛,不承想夏凌轩竟在民间有这般品行,被不少的百姓指指点点,随即便匆匆忙忙地赶往东宫。
当他停下马车,步履焦急地走进去,只见夏凌轩站在走廊中不断地徘徊,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甩了甩袖子便冲上前去。
“不知太子殿下道心可在,是否这些日子做了些什么不利于百姓的事儿呢?”
突如其来的质问,顿时让夏凌轩一脸惊诧地站在原地,被问得云里雾里,脸上的表情都有些凝滞,像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这是什么意思呢?难道江先生在质疑我的道心吗?”
平日里夏凌轩从未做过什么坏事,如今却被这番质问,心中自然难耐不已,有种不信任的感觉。
“并非在下不信任太子殿下,可太子殿下总该说清楚自己做了些什么吧?”
江兰舟分明就是不信任夏凌轩,否则不可能来这里与其理论,可二人之间本就没有这么多矛盾,一个不肯说,一个不知说些什么,于是二人立刻争执起来。
“今日你站在这里责问本殿下,难道你是在开玩笑吗?本殿下平日里做的这些事情你都看在眼里,难道你认为本殿下是个不爱子民之人吗?”
恼怒的夏凌轩也甩了甩袖子,顿时脸色气得通红,可这也让满心为夏凌轩做打算的江兰舟感觉到恼火。
“倘若不是在下在酒楼里听到了说书人所讲的事情,恐怕今日也不会站在这里质问殿下,倘若不是为了太子殿下好,那我又何必在这里吃力不讨好地询问呢?”
都是知礼仪的人,可今日却闹得脸红脖子粗,一个个脸色涨得通红,二人怒之争执。
“不仅是说书人,就连民间的百姓也纷纷知晓了土地出了事都说你是在星降世,想要让陛下将你罢免,如今你刚有起色,难道太子殿下真的要让所有百姓抵触吗?”
突如其来的答案也让夏凌轩有些震惊,伴随着二人不断的争吵,夏凌轩也了解到了情况,得知是之前购买的土地出了问题,顿时脸色凝重。
这几日只顾得在府上研究造纸,反倒是忘记外面的情况了。
就在二人争论不休之际,外面突然传来了小厮通报的声音。
“太子殿下,叶子良想请您前去商议地皮之事。”
夏凌轩有些疑惑,不知道叶子良究竟想要商论些什么?
“叶子良可说有何打算?”
小厮咬了咬嘴唇,眼中划过一丝惊恐,但还是如实回答。
“叶子良如今顶不住外头的压力,这才派人来请您前去商量地皮易主一事,这地皮也是他售卖殿下,如今出了这档子事,他也难逃其咎于这万不得已派人与您进行洽谈,希望您能前去一探究竟。”
得知此事的夏凌轩顿时更加恼怒,犹如火上浇油般脸色涨得通红,就连眼神中都充斥着怒火。
平日里这些人哪见过太子这番发脾气的样子呢?就连站在一旁的江兰舟也有些惊愕。
“这个该死的东西!白纸黑字写着契约,更何况那块儿土地的地气就在本殿下的手上,怎么能想换主就换主呢?以为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