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爸爸把蛋糕吃完，抹了抹嘴，就跟女儿说正事。
“凝凝，我们今天出去考察了一番，你猜怎么着？”
“肯定有好消息对不对。”江梦凝这么说道。
江爸爸笑了：“你看看就知道了。”
他起身将那边那个蛇皮袋子拎了过来。
里面的东西一一摆放出来。
有凉鞋、书包、花里花哨的裙子、牛仔裤……
乱七八糟的样品还挺多。
江爸爸道：“这是我跑了好几个厂弄来的，你不是说要残次品吗？这些都是，你看看品相怎么样。”
江梦凝仔细的看了一遍。
残次品都是上面有污点或者是印花花纹有缺失，整体是完整的，就是外观看着并不那么好看。
但总的来说，影响不大。
江梦凝要的就是这样的东西。
她有些激动。
“爸，这些东西都不错，明天带我去看看，要是能确定下来，咱们立马就开始摆地摊。”
江爸爸看女儿高兴，什么都不说了。
“好，明天爸就带你去。”
次日。
江梦凝早早的起来了。
吃过饭，江爸爸就带着她先去了鞋厂。
江猛也跟着。
男人多的好处是没人敢小瞧了他们。
鞋厂规模还挺大。
只不过塑胶味道很重。
到了厂门口，江爸爸立马拿了烟出来打点门卫。
有打点，办事效率可就太高了。
他们很快见到了厂里的车间主任。
车间主任是个四十来岁的秃顶男人。
长的很富态。
江爸爸昨天来过，跟他也熟了起来。
今天来，还悄摸的塞了包中华烟给主任。
江爸爸平时看起来憨憨的，可做生意为人处事之道还是有一套的。
要不然，江家以前也成不了首富。
“主任，这就是我闺女。”江爸爸很自豪的介绍。
仿佛说起自己闺女，脸上特别有光似的。
车间主任将烟揣进兜里，眼里有了笑意。
“你女儿长的这么漂亮啊！挺讨喜的。”
在长辈眼中，江梦凝长得就跟乖乖女似的，还真的不怎么让人讨厌。
“谢谢，主任，今天来是想跟你谈谈残次品鞋子的事。”江梦凝说道。
主任也很痛快，带着江梦凝一行人去了装鞋子的仓库。
现在还有的存货就是塑料凉鞋跟解放鞋，要么就是上一年剩下来的小皮鞋。
主任指着堆放的鞋子，道：“目前就这些，我也跟你们说实话，残次品放在厂里不值钱，没人要，要么就是过年过节送给员工的福利，不过既然你们想买，那肯定不能白给，我们也是有成本的。”
是这么个道理。
比如卖蛋糕的。
隔夜的蛋糕不能吃，卖不完的要么自己人吃，要么就倒掉。
是不会送人的。
说句不好听的，人性都是贪婪的，你要是天天送，哪一天不送了，还得记恨你。
江梦凝也不是个占便宜的人，她就喜欢有利益来往。
初略检查了一番鞋子的品质，良莠不齐吧！
但是都能穿，质量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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