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了,他还有心情看楼下的车?
司野笑着靠在床头,看卓艺的目光更冷了。
“让你查个女人你到现在都查不出来,还有心情看车?”
“我……”
卓艺被怼得哑口无言,赶忙为自己辩解道:“我在这看车,那不也是因为啥也查不到,在这活生生给愁的嘛。”
说起来也奇怪了。
那女人明明就是清川基地的人,可清川基地不吐口,以他们的权柄和人脉,居然愣是查不到那女人任何的生平履历。
医院的监控被删除了,那女人那么大个活人,就跟凭空消失了一样。
他也尝试过去抠清川基地被扣的那两个飞行员的嘴巴,可他们嘴巴严的很,什么都不肯说。
“要不……”
卓艺眼底闪过一抹狠意,抬手对司野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司野挑眉:
“怎么?你想自杀谢罪?”
他抬手毫不犹豫的做了个请的手势:“看在你这么有觉悟的份上,去吧。”
言罢,还不忘瞥上一眼床头的水果刀。
示意卓艺。
就用这个!
卓艺的腿当时就软了。
“不是啊!司爷!我不是这个意思的啊!我的意思是,要不就对清川基地那两个飞行员严刑拷打算了。”
“棍棒之下,不愁他们不说真话。”
说真的。
卓艺到现在都不能理解。
他家司爷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好说话了,明明清川基地的人都被抓住了,可说是要问他们,那两个人到现在却连油皮都没破过一点。
难道说……
“爷?你该不会是因为那女人救了你一命,心软了吧?”
“嗯。是有点。”
司野闻言毫不避讳的点了点头,接着在卓艺震惊的目光中光风霁月的笑开了。
“之前是想弄死她,不过现在嘛。”
他低垂眼眸,左手不自觉的摩挲着右手手腕上的佛珠说道:
“我改注意了。”
不是吧不是吧?
卓艺捂嘴,顿时目光不可置信的看着司野。
他家向来不近女色的司爷,该不会是动心了吧?
想娶妻了?
天呐!
禁欲佛子走下神坛,欲色漫天纵情偷欢……
床,沙发,阳台,车内,林间……
哦吼吼,光是想想就已经要让人喷鼻血了好吗?
只要一想到他家司爷紧绷着下颌揪紧床单任人采撷的模样……
卓艺一双眼睛登时睁的大大的,双手不自觉的把鼻子捂的更紧了。
讲真,他早就觉得他那双手特别适合抓床单了。
卓艺眼睛越睁越大,却听司野音色冷冷的说道:“不准备弄死她了,就改为腿打断吧。”
卓艺:“……”
吸溜!
好嘞爷,鼻血这就收回去。
他就说嘛,动情什么的,压根不符合他家司爷的做派嘛。
虽然那双手,真的很适合抓床单。
毕竟救浪荡子回头,拉良家子下水这种事,谁不喜欢干呢?
“可是爷,我们现在找不到人了怎么办?”
闻言,司野抬眸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清冷的眸光中,不自觉的划过一抹嘲弄,修长的手指不自觉的扯了扯病号服的衣领,再无意识的划过隐没在衣衫中的精致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