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你会亲眼看着自己的手手脚脚是怎样被剁碎了喂鳄鱼的。”
西装男转身准备离开,忽地回头警告他:“别想着跑路,也别想着报警,我的人一直暗中监视你。”
“老板,你行行好,让个人送我去医院行吗?我求求你了……”
沈德仁这时倒是能屈能伸了,扑通一下,双膝跪在水泥地上,不停磕头。
西装男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吩咐身旁的人,“你们,他要是再跟上来,直接把那根手指扔到猪圈里。”
……
阿尔法的车门从右至左缓缓滑开。
西装男跨上车后,在沈清芜对面坐下,骨节分明的手捏住头套下沿,微微侧了侧头,一张英俊不羁的脸便从头套里露了出来。
“宝贝儿,我的表现怎样?”
话音刚落,裴牧驰已经感受到另一个男人锋利的目光。
但他一点都不在乎。
沈清芜浑然不觉,笑道:“很好,如果你要进军娱乐圈,下一届视帝我一定投你。”
裴牧驰挑了挑眉,含笑的瑞凤眼微微翘起。
“那接下来,你真要回去?”他又问。
沈清芜点点头:“嗯,沈德仁走投无路,只能指望我帮他了。”
“他会不会伤害你?”
“不会的。”沈清芜睨了一眼身旁脸有点臭的男人,“不知是不是我错觉,沈德仁似乎特别怕他。投鼠忌器,他不敢伤害我。”
沈德仁以前虽然同样摄于陆家的权势,对着陆随之卑躬屈膝,阿谀奉承,但他面对陆厌行时,似乎是一种出于本能反应的害怕。
那天陆厌行到沈家作客,沈德仁甚至不太愿意与他独处,只要陆厌行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的时间稍长,他便不自觉移开目光。
沈清芜圈住男人的手臂,桃花眼弯成了月牙,嗓音轻轻软软的质问男人:“喂,陆厌行,你究竟对沈德仁做过什么,他怎么这么怕你?”
陆厌行虽然对裴牧驰刚才那句“宝贝儿”耿耿于怀,但女人的撒娇,他很是受用,脸上不禁浮上几分得意,掀了掀眼皮,觑了裴牧驰一眼。
似乎在说,看,你向她撒娇没用,她呀,只会向我撒娇。
“不知道。”男人收回目光,耸了耸肩,懒洋洋地说,“也许我比较疯。”
沈清芜没把他的话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