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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以桉干脆利落的甩了他一巴掌,大步踏回房间,关门,反锁,一气呵成。
黑瞎子摸着火辣的半边脸叹了口气,撑开垃圾袋收拾着。
这玻璃瓶收拾起来很难不发出声响,才装了五个酒瓶子。
门后就传来谢以桉带着怒火的声音。
“能不能安静点。”
黑瞎子委屈啊
“那是你让我收拾的,怎么还”
“等我在出去就给你打包一块扔出去。”
怎么还那么没礼貌。
黑瞎子这下半句是不敢说了。
可转念一想,这是他自己的房子,为什么还要怕他这个外来客。
又低头看了看自己不敢发出声音的动作和酒瓶子,第一次萌生出自己脑子被驴踢的想法。
谢以桉这一觉昏睡了三天,期间黑瞎子无论怎么敲门都没有回应。
第三天凌晨他就忍不住,用自己的手段开了门。
生怕里边的人咽气了自己没来得及发现。
谢以桉睡过去时没有穿衣服,因为扭动身躯,连下半身围着的浴巾也不翼而飞。
黑瞎子看到全景,按捺住急促的呼吸。
他默默掏出手机,记录下这永生难忘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