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野的话让女人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她身形移动得飞快。
眨眼间就来到了沈野的面前,白皙得有些不正常的手掐住了沈野的脖子。
尖利的指甲将他的皮肤划破,流出猩红的血。
血渍接触到她的手指立马变成了黑色。
沈野面上的神情愈发难看,就在他即将闭过气去时,女人放开了他。
“不该管的事别管,我不喜欢话太多的人。”
“你去城中下毒引沈清棠出来,我亲自会一会她。”
沈野咳嗽了好几声:“知知道了。”
他不敢再多说,只能领命去做事。
此时,京中逐渐步入正轨,沈清棠的药能治好大部分的人。
所以,这让试药人盛友十分清闲。
他只需要坐在一旁看着沈清棠治病救人就行了。
沈清棠的动作极快,看得他眼花缭乱,甚至开始犯困了。
他心道,压根就不需要试药,他这次得了个轻松。
等诊疗完这些人,沈清棠应当就能放他走了。
可没想到就在他这样想着时,一个跟其他人的病症完全不同 的病人出现了。
他看起来很正常,说话行走都没问题,唯独是眼白变成了黑色。
沈清棠一把脉脸色瞬间变了。
她就知道沈野不可能只下了一种毒药,这人就是第二种病症。
不过纵然症状不同,但这些毒都是同根同源的。
不过是在药材上动了一些手脚。
所以她的解药稍稍做一些改动就能解决。
她将目光转向了盛友:“好丽友,到你发光发热的时候了。”
“好丽友?皇婶这名字好难听,能不能别这样叫?”
盛友听着沈清棠给他取的外号,委屈巴巴的撇了撇嘴。
他心道他的名字多有深意呀,深山甘寻麋鹿友,秋江耐种芙蓉花。
怎么到沈清棠这里就成了什么丽友,跟娘们的名字似的。
沈清棠瞥了他一眼,又黑又胖的,确实很像好丽友巧克力派。
“额那奥利奥你觉得怎么样?”
“”盛友沉默了。
“皇婶我就不能用自己的名字吗?”
沈清棠点了点头:“当然可以,奥利友你过来准备试药了。”
“”盛友的沉默震耳欲聋。
这名字还不如前面两个呢,但他也不打算挣扎了。
否则还不知道沈清棠会弄出什么更难听的名字。
而且早点试药结束,他才能早点离开。
他跟沈清棠坐在这儿一整天了,坐得他屁股疼。
他像个听话的乖宝宝走到沈清棠的面前。
“皇婶开始吧,要怎么试验?”
沈清棠取出病人的几滴血混入水中递给盛友。
“喝下去。”
盛友惊恐的转头看了一眼方才的病人,只见病人的一只眼已经完全黑了。
甚至看不清哪儿是眼白,哪儿是瞳孔。
他咽了咽口水:“皇婶,这我要是喝了岂不是会变得和他一样?”
“我是来试药的,为什么要喝他的血?不喝行不行?”
沈清棠斩钉截铁的回应他:“不行!你不跟他们拥有同样的症状,怎么试药?”
“你这是为了伟大的医药事业而献身,京中的所有百姓都会记住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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