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当娘的心呀!娘肚子里掉下来的肉,心连着心,肉连着肉,她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当娘的死不瞑目啊……”
我哪能不懂,可是实在无能为力呀!
我愧疚地说:“奶奶,我们真的无能为力了,要不你再找高人吧。”
白发妇人哭着摇头:“大师,连你都看不了的事,这个世上没人能看得了啦,我就随我闺女去吧,我到那一间问问下面的官差,也许能打听到我闺女到底是咋死的,是谁害死的……”
“哎呀奶奶,您可不能这么做,您还有儿子孙子呀,他们需要您。而且万一您走了,凶手又给找到了,那您不是看不到凶手被惩罚了吗。”
我的话令她身子一震,她浑浊的泪眼看着我,颤颤巍巍地问我:“大师,你说,我闺女跟我们镇上没仇人呀,俺老两口也没有,谁会害了俺闺女呢?”
我能怎么回答她呢?
从白发妇人家里出来,我心里不是滋味。问开车的赛潘安,“你说,她闺女的魂魄到底去哪了?去没去阴间投胎呀?”
赛潘安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我忽然灵机一动,“美男子,那说我招来鬼差问问行不行?”
赛潘安沉思一下说:“倒是个好主意,像这种横死的鬼魂,鬼差带走是有记录的,因为到底下投胎程序不一样。”
我说:“行,那就这样,如果鬼差把她带走了,那就告诉老太太,让她把这一页翻过去吧。如果没有,那就让她继续找吧,不然她死不瞑目,这就是一个母亲的执着。”
我让赛潘安在一个没人的十字路口停车,我站在路中央,念动咒语召唤鬼差。
一条漆黑的路上,走来两个鬼差,我们相互问候过后,我说出了白发妇人闺女的名字和生辰八字,说她是三年前横死的,问他们有没有接她去过阴间。
两个鬼差同时摇头说没有接过这个人的魂魄去地府。我又确认一遍:“你们不会弄错?”
鬼差表示绝对没有错。
看着鬼差消失在那个漆黑的路口,我迷惑了,那白发妇人闺女的魂魄到底去哪了?
我一筹莫展地问赛潘安:“你说,咱们怎么跟老太太交代?”
赛潘安问我:“你觉得连咱们都无能为力的事情,还有人能帮到老太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