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冲,而忠诚——毫无价值。潘乔木没用了。”
胡玉问:“那潘乔木给我吧。”
君子怡笑眯眯道:“不可以哦。他好用的,我还要用他。对他的竞业协议,依旧有效。”
……
半个小时以后,施远结束了上一场饭局,过来应酬片刻。他等下还有场局,所以很快致歉离开。
君子怡送他到电梯口。
她按开电梯,施远对她说:“司机还没来,你陪我到地库,等一会。”
君子怡自然说好。
两个人站在电梯里,沉默地看着数字逐渐变小。
君子怡忽然开口:“老周走了,你的新司机好用吗。”
施远看了她一眼,说:“老周不是替你盯着我吗?我以为你至少会掩饰一下。”
君子怡笑笑:“我都被免职了,这还有什么可掩饰的?你对我的投诉信都已经提交到老总裁案头了。听说你威胁,不免我的职,你就起诉公司侵犯你个人隐私?”
施远很平静。他狭长的眼眸看向漆黑的地下停车场:“这算得了什么?你会被困扰吗?”
他的眼眸又转回来,在暖色的光下,盯着君子怡,一贯冷漠持重的面孔,眼中隐隐有着不易察觉的兴奋。
君子怡轻笑一声:“不会哦。”
施远的眼睛很亮。
他说:“我很意外。你就这样轻易放弃行政和人事板块?你白白深耕多年?你和胡玉对人事板块明争暗斗那么多年,胡玉才走多久,你就放弃了?”
君子怡“嗯”了声:“我已经通知杨植了,从明天开始交接。”
施远的声音依旧很平静:“主动把权力让渡给别人,这不是你的作风,更不是你的目的。你手上只剩下aigc业务。啊,对了。”他轻轻拍掌,“你找了沈之衍当帮手。我记得沈之衍是你老公的人脉?他现在已经是你的人脉了吧?你在撬你老公林叔平的人脉?”
君子怡轻叹:“林叔平翅膀硬了,开始不听话了。”
施远沉默几秒,说:“不听话就踢掉——师姐,你从未变过。”
君子怡点了支烟,吸了两口。
施远伸手拿过去,放在自己的唇上,也吸了两口。
吐出烟雾,施远说:“我不会手软。所以你打算怎么和我斗。”
君子怡说:“卓秀集团有不同的业务线条,我们是地产线;地产线下,有遍布全国的子公司,你本想在越城子公司推行aigc。当然,aigc不过是个借口,你只想借着新业务的机会,将你的个人影响力渗透到整个岭南片区。”
她顿了顿:“然后,你是从沈阳分公司发迹的。东北片区本就是你的嫡系。一南一北。”
施远面色不变:“所以?”
君子怡说:“李卓秀的二儿子刚好在大连。你说巧不巧?历史书里不是写了吗?扶持太子、勾连诸侯、裂土为王。”
施远说:“即使名字叫‘卓秀集团’,但真的是李卓秀专政吗?语言是假象。卓秀集团,本质上是寡头政治。我们,与李卓秀共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