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要普信了,姐真要自作多情了!!】
小太监一脸笑眯眯的,掐着嗓子道:“夜里风大,陛下心疼娘娘您,特意吩咐奴才让娘娘乘坐步辇回去呢。”
【诶嘿,姐就知道。】
池夏自然也就接受了。
毕竟乾凌殿离这也有段距离,能坐为什么要走呢。
冬至手提着灯笼站在殿外,在看到愈来愈近的步辇时喜笑颜开的凑了上来。
“娘娘,您可算是回来了。”
池夏从步辇中下来,还没回应,突然从殿内冲出一个小宫女一把挤开她面前的冬至,笑意柔柔的朝她俯身行礼,“奴婢春桃,见过娘娘。”
冬至瞧着突然出现的春桃,一脸懊恼的靠近她压低声,“这宫女是今天柔美人送来的,说是怕奴婢笨手笨脚照顾不好娘娘,当时奴婢也不好拒绝,所以……”
池夏了然,垂眸打量着面前的小宫女。
她发间别着艳丽的头花,身上的粉红宫女服看起来与一旁的小宫女别无两样,可偏偏穿在她身上显得格外的玲珑别致。
“起吧。”池夏淡淡说道。
春桃起身,莹润含着春水的眸子不着痕迹的侧眸看了眼安静的步辇,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池夏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兴味挑眉。
【暴君好艳福,姐还以为是宋柔儿派来膈应姐陷害姐的,没想到这小姑娘是来勾引暴君的。】
春桃:“???”
春桃柔弱的表情一裂,一脸惊疑不定的抬眸看着她。
是……池昭仪在说话?
冬至也有些习惯了池夏这不受控制能被人听见的心声,她之前也特意注意过,根本没有任何规律,有些人能听见,有些人听不见。
但唯一能知道的规律是那些地位较高的人能听见娘娘的心声。
小太监:“池昭仪娘娘。”
“怎么了?”池夏语气平和的回答。
小太监笑道:“陛下说,娘娘坐一次步辇十两黄金。”
“嗯?!!”
池夏猛的转头,颤颤巍巍的看着他,生怕是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小太监脾气极好的重复一遍。
【你在放什么东西。】
【你要不听听你究竟是在说什么?你那三十几度的嘴是怎么说出零下三十几度的话的。】
【你没事吧你没事吧你没事吧?没事多吃点溜溜梅。】
池夏:“几两什么?”
小太监:“十两黄金。”
池夏:“十两什么?”
小太监:“娘娘,十两黄金。”
池夏:“什么黄金?”
小太监:“是十两黄金。”
还没等池夏继续耍无赖,就被小太监面不改色的打断:“陛下说娘娘若是想赖账,等明个儿就不是十两黄金了。”
池夏像是受不了打击似的往后蹬蹬退了两步,整个身子软软的靠在冬至身上,一副气虚的模样,“冬至,给钱。”
【呜呜呜,姐的钱。】
【要是早知道坐一次十两,姐哪怕是从太平洋游到大西洋也绝不坐这么贵的代步工具。】
【奸商啊!!】
小太监将钱拿到手后,忍不住松了口气,心下充满了对陛下的崇拜。
陛下果然料事如神,若是他就这么跟池昭仪掰扯也不知道要掰扯到什么时候。
“池昭仪娘娘,奴才先回去跟陛下复命了,就不打扰您休息。”
“走吧走吧。”池夏虚弱的朝着他挥手。
春桃站在一旁听着两人的对话,看向池夏的眸中忍不住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