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有什么打算?”赵王问。
“我?”苏希锦苦笑摇头,根据目前的信息得知,他们根本就没想放自己离去。
“对了,方才女娥公主没认出王爷吧?”
“没,那时陪着公主一行人的是二哥和大人你。这么多年未见,想必她早就忘了我。”
苏希锦一想也是这个道理,遂放下心来,“王爷不必担心,微臣与女娥公主有些交情。一会儿微臣帮你打听谢小姐所处位置。”
“多谢大人。”
苏希锦原想着找女娥公主询问谢婉下落,然等打开门时,发现对方已经被她娘叫走了。
她一连等了几日,才终于等到女娥前来找她。
“这些日子真是累煞我也,”女娥抬头举着茶壶一顿牛饮,“我娘让我准备二月初二的花朝节。”
如今一月二十三,离花朝节还有七八天。
“和你打听一件事,”等她歇好气,苏希锦开始试探,“除了我,你们还掳了其他女子来月萨城吗?”
“没有啊,”女娥摇头,“掳她们做甚?她们又没有你厉害。”
这可就奇怪了,苏希锦垂眸,“这些日子我在这片区域逛了个遍,唯独有一处不让去,那里莫不是关了什么要紧的人?”
“我不知道,”她一问三不知,“你莫不是怀疑我们两人抓起来关在那里?”
苏希锦不置可否。
“走,我带你问问去,”女娥起身,拉着苏希锦就要跑,“对了,失踪之人是你朋友?”
“是。”
“这样子,那咱们快些找去,若是这里没有,就让人在别的地方找。不对啊,咱们月萨国就请了你一人进来,怎么会掳别人?”
苏希锦:“……”
她这个本地人都不知道,自己如何知晓。
两人一起往禁地跑去,不出意料在门口被拦了下来。女娥立起眉毛,横眉冷对,“连我都敢拦?”
“对不起,公主。长老交代,任何人不得入内。”
“你们……”她气冲冲指着守门人,怒不可遏。
无奈对方很不将她放在眼里。
“除非有圣女令,否则咱们一律不能开门。”
女娥气鼓鼓指了半天,最后带着苏希锦泄气而走。一路上对着苏希锦道歉不止。
“没事,”苏希锦表示理解,只好重新想办法,“怎没见你相公?”
她又问起其他事儿来,女娥比她大一岁,也是二十来岁的人了。
“我没成亲,”女娥撇了撇嘴,“也不能成亲。”
苏希锦见她不方便说,便不在多问,“你们不是女单国吗?怎么改名月萨了?”
“这不是我们原先的国家,”女娥明媚的小脸逐渐惆怅起来,“女单早已投靠了辽国,如今的月萨,不过是收留咱们的住所。”
故土尚在,却早已物是人非。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待回到府上,苏希锦将得来的消息告诉赵王。
“你确定谢小姐在那里面?”
“确定,”赵王笃定,沉重开口,“这些天我去附近转过,确定她就在里面。而且我打听到抓她的为月萨右长老,便是女娥公主的娘。”
这点苏希锦早就知晓,只不知抓谢婉的是她娘。难怪方才在禁地时,守门的女卫叫女娥公主,对她尊敬又畏惧。
“你朋友不会骗你吧?”赵王问。
“应当不会,”苏希锦摇头,她连抓没抓人都不知道,“我听女娥公主说,七日后是花朝节,那日全城女子都会出去踏春赏花,想必这里守备会相对轻松。等到那时你再找机会确定谢小姐是否真的在里面。”
赵王点头:“多谢苏大人。”
苏希锦摇头,她也不是白帮忙。论情谊,几人都是陈国人,他乡遇故知。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