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显示两人均身体健康。
“妹妹不必担心,孩子乃上天的恩赐,缘分到了自然就来了。”
苏希锦与韩韫玉互视一眼,而后由她说道,“大哥,有什么好的避孕方子吗?”
“你们……”华痴震惊。
两人点头,一个想着如今朝堂局势越发紧张,实在不是要孩子的好时机。一个只想要妻子,不想要孩子。
“自是有的,”华痴无奈,与他们开了温和药方,并叮嘱两人少吃。同时表示他会对林氏保密。
“对了,二妹妹的病症是否可治?”
“是小时发烧落下的病症,能根治,但疗效时间长。这个病不治也没什么大碍,治起来却痛苦。你回去好生与韩夫人说。”
如此,几人带着好消息回去,听说治起来痛苦,费氏便有些犹豫不决。
还是韩颜玉自己下定决心,她说:“省得日后别人气我,我还不能生气。”
年后开始上朝,所谓新年新气象,朝中许多老臣开始上书陛下立太子。
你说以前不立,那是有楚王在。而今吕家、楚王相继出事,再不立太子说不过去吧?
每日听着同一个问题,周武煦心里苦啊。你那谢家狼子野心,便是过年也不安生,朕若立吴王为太子,不是把周家王朝拱手让人吗?
除非你谢家自断臂膀……当然这是做梦。
人好不容易把吕家弄下去,怎会自断臂膀?
幸有礼部、吏部为着春闱忙碌,如此才让陛下有口喘气儿。
时年庆丰十四年,离苏希锦中状元已经过去六年。一出年,天下考生四汇入都,为今年的春闱做准备。
苏希锦站在祥云楼上,见许多学子投帖入谢府,车水马龙,人来客去。与门可罗雀的吕家比起来,当真是风光无两,热闹非凡。
要说韩家也有诸多门生投帖,只不过被韩国栋以孙子春闱考官为由婉拒。
今岁科举,陛下命翰林余大学士,礼部尚书崔大人出题,韩韫玉等人辅佐。是以韩国栋拒绝得十分有分量。
苏希锦给三叔送去自己的科举笔记,与花狸等人在外逛了一圈,才回到府上。
正好遇见费氏与韩佩玉回府,“阿锦回来了?”
费氏十分热络与她说话,托华痴的福,找到女儿病因。若非他,现在他们都以为孩子是先天疾病。
苏希锦点了点头,问费氏:“三婶与大妹妹这是去哪里?”
费氏笑道,“带她去灵隐寺求符。”
方过年,自然不是真的求符。
苏希锦垂眸,表哥与韩佩玉终究没能成。
然这也不影响几人的关系,韩佩玉是个拎得清的人,敢拿敢放。
这方面令她十分佩服。
第二日早朝,立太子争议过后,周武煦宣布退朝。苏希锦等在门外,待所有人都走后,方才孤身一人入内。
周武煦正揉着太阳穴,满脸疲态,见她进来,方才收手。
“说吧,你特意找朕所为何事?”
眼睑的乌青分外明显,苏希锦瞧在眼里,暗自摇头:当皇上真可怜。
弄得她都不知该不该禀告了。
“怎的不说话?”头顶周武煦还在问。
“回陛下,”苏希锦拱手,“自涨税条律出后,许多商贾不堪重负,纷纷放弃经商。留下的商户多压低成本,哄抬物价。此非五州之例,其他诸州亦如此。”
羊毛出在羊身上,税费长了,成本自然就高了。为了赚钱,商人一方面压低工钱,一方面哄抬物价,以此来弥补自己的损失。
所以说重农抑商要不得,到头来,苦的还是老百姓。
当然此法也非全无用处:其倒逼百姓回归田间,种田垦荒。
“你有什么好的解决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