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大人呢?”
“去外面练剑了,”花狸端着银盆,沉稳慎重,“大人可是现在起床?”
她点了点头,生物钟在这里,再晚也晚不到哪里去。
“我竟不知他会练剑,”苏希锦心觉奇异,以前从不曾听他说起,“难怪抱我走那半晌,竟半点不累。”
薄被随着起身而滑落,身上红紫一片,斑斑痕迹可见昨夜那人有多用功。
穿好衣裳,他推门而入,“怎不再睡会儿?”
一身宽松长袍,长发高束,额间湿润,脸庞晕染,却是锻炼后的迹象。
“韩大哥,你什么时候学的剑术?”她好奇询问。
又是韩大哥,成亲了也改不了口。
“庆丰四年,身子稳定后就请了剑术师父。你想看吗?”
“想,”苏希锦点头如捣蒜。
剑术飘逸,美轮美奂。他生得好看,身材高挑,若配合剑术,当属天下一绝吧?
这般想着,不免有些迫不及待。
韩韫玉垂眸浅笑,“想就叫夫君。”
“现在是白日。”
从来都是夜里迷糊时才会叫的。
“白日刚刚好。”他说。
苏希锦低头想了想,抬头认真询问:“可以赊账吗?”
“可以。”
不等她高兴,他又说:“但得等你还账时再兑现。”
合着就是不行呗,白白浪费感情。
“噗,”擦干身上的,韩韫玉哑然失笑,“明日给你看,今日有许多事要做。”
“什么?”
他拍了拍手,就见听雪端着一只木托盘进来,上面放着许多只盒子。
打开一看,竟然是些地契、首饰等,里面还有诸多钥匙。
“这是?”
“娘留给咱们的。”
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太原王氏当年何其显赫荣耀?虽然落败,但留给嫡女的东西,足够世人垂涎三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