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是她,抱紧蒋二爷的大腿赶紧逃。
此刻,苏希锦一行人在后山中,发现一秘密通道,通道约莫两里,通向城门。看来月婆寺的女尼就是这样将人带出去的。
天太晚,不宜升堂,忙碌了一天,苏希锦回到苏府。
想了想,她先去了韩韫玉的院子。
“案子查得怎样?”
彼时韩韫玉刚沐浴出来,斜躺在矮榻上,墨发湿润,鬓间水滴掉落,显出几分慵懒性感。
苏希锦上前接过小厮手中厚帕,为他擦拭,鼻子敏感嗅到一丝甜腻的味道,“你去哪里了?身上怎有股香味?”
凌霄面容突变,听雪呆滞的脸出现几分紧绷。
苏希锦挑眉,有情况。
“与冷公子对弈,在茶楼遇上他的一个熟人,这香想来便是她传下的,”韩韫玉嘴角含笑,温和从容,“师妹可还放心?”
什么香传染性这么强?沐浴了都还继续残留。苏希锦挑眉,“有何不放心?”
他性情高雅,怀疑是对他的亵渎。
听雪神情缓和,凌霄眼里滑过几许可惜。
苏大人太善解人意,没得意思。
“我在月婆寺后山发现一处密道,通往城门。”苏希锦黛眉轻皱,“没有一点关于凤仙楼的信息。”
如此想要治凤仙楼的罪,实属不易。除非华痴恢复紫兰记忆。
“慢慢来,不着急。”头顶小手柔软,韩韫玉闭上眼睛,鼻尖皆是那股子香味,他嫌弃的皱了皱眉头。只头顶那双活动的手,令他觉得隐隐燥热。
苏希锦没发现异常,问他今后打算。惠州水患已定,重建已成,按理他该去其他州府,莅临指导。
“不急,”暗自平复心头躁动,“我已有打算。”
今次不仅为赈灾,还为除去乌衣教,顺蔓摸瓜找到上面那只手,并为六皇子寻得绛幽花。
这日夜里,韩韫玉做了一个梦,梦中香气弥漫,遍地紫色花瓣,花瓣中央静静躺着一名女子,身形熟悉。
他驻足不前,然梦里的自己自动前移,慢慢的,他看见花中女子披散着头发,缓缓转过脸,不是苏希锦是谁?
身体燥热,胸口血玉泛着冷光,韩韫玉从梦中惊醒。
师妹怎会穿那般裸露的衣裳?他拧眉,一觉不对劲,二为自己不洁的思想。
这香气似乎能引发人心中的欲念。
苏希锦万万没想到,自己还没审理月婆寺之案,城头的百姓便跪到通判衙门,纷纷为月婆寺的女尼求情。
“女尼心地善良,救了我们好些人。”
“是啊,我家儿媳就是从寺中回来后才怀上孕。”
“我家儿媳刚去瞧过,说是还得去两次。”
“苏大人将月婆寺关了,我家岂不是要绝后了?”
“……”
“荒唐,”一口一个绝后,一口一个生孩子,苏希锦深深感到百姓的愚昧无知。
“那月婆寺害了多少人?就为了一己之私,放过恶徒?”
紫兰已经恢复记忆,在她的诱问下,交代了事情来龙去脉。
那日她去往月婆寺,被女尼哄骗喝下混有蒙汗药的符水。再次醒来,便在一个男人的床上。
得知自己失身,并成为青楼的女子中的一员,她万念俱灰。浑浑噩噩几天就没了记忆。
“大人可有证据?”听说月婆寺害人,百姓很是震惊,“月婆寺中皆为女尼,怎会害人?”
再说大家都是去上香求子的,有何可图?
苏希锦其实也不明白,月婆寺为何向凤仙楼输送女子,且个个都品质上佳。
他们仿佛执着于收集美丽女人。
“自然是有证据的,”苏希锦说,“只不过此案涉及众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