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参军走后,职位空缺。苏希锦推举了两人,然被范大人一口否决,回去想了一天,确定由录事曹韦大人顶上。
对此,苏希锦虽有不满,却只能任由其去。
其实那日玉华公子与她说的是,木沧江违背人伦,与嫂苟合。被其母禁止,半年前母亲去世后,这对野鸳鸯便由地下情转到了明面上。
一段话两个爆点。苏希锦做不到以感情要挟,便取了丁忧一罪。
同样六月,苏希锦收到了韩韫玉回信,信上除了叮嘱之语,便是让她等。
等什么?苏希锦疑惑。
等变天,还是等他来?
她想了许久也想不通。
“你韩大哥来信了?”林氏手端汤碗,笑吟吟走进来。
苏希锦点了点头,接过她手中玉碗,捧在手心,“这些事交给花狸和铁灵便好,娘亲身体不好,歇着便是。”
林氏囫囵应下,转头便开始八卦:“韩大人说了些什么?”
苏希锦脸上一热,“左不过是公事罢了。”
还有什么?不外乎信末问她:朝三暮四可还忠心?一心一意用着可还顺手?
林氏没得到想要的回答,隐隐有些失望,就没说点婚事方面的问题?
“好了娘,”苏希锦推她出去,“我这边忙着呢。”
户曹那边的数据拿过来后,她凭借经验和算术,算出数据作假,借机发落了好些人。
如今惠州城无人敢小觑她。
林氏叮嘱苏希锦好好回信,转身与一白衣公子相撞。
公子局促不安,连连道歉,而后可怜巴巴看向苏希锦。
“忆尘,”苏希锦叫他,“今日可想起什么?”
忆尘神色茫然,不安摇头,“没。”
苏希锦悠悠一叹,忆尘便是她救了两次的人。
她本想等他醒后,从他嘴里掏点有用的信息,谁知他直接来了个失忆。让她措手不及。
得,信息没问出来,反多了个吃白饭的。
“苏大人,”正想着,忆尘蹑手蹑脚靠近她,小心翼翼问:“方才苏夫人说的韩大人是谁?”
苏希锦叹气,“我未婚夫。”
这人既刺杀蒋二爷,令木参军等人如临大敌,必然有其原因。她让追风带着他给的玉牌查,出手便惹了乌衣教怀疑。
“未婚夫?”忆尘眨了眨眼,莫名沮丧,“大人有婚约了?”
“能与大人定下婚事,韩大人必然人中龙凤,无所不能。”
这么会说,可不像失忆的人。
苏希锦瞥了他一眼,“你找本官做甚?”
“还书,”他小声嘟囔,“韩大人在哪里?也在惠州吗?”
苏希锦扶额,从书桌上抽了一扔在他身上,指了指墙角,“自己蹲那里去看。”
……
州府衙门最近接了桩民案,因告状之人为乌衣教众,范知州马不停蹄让人给送到苏希锦案前。
从来只见乌衣教众成被告,想不到还有成为原告的时候。
苏希锦带着奇妙的感觉,让衙内将当事人带上堂。
“草民王铁柱,状告赵家村赵春花,霸占王家财产。”
“你与被告人是什么关系?”
“回大人,赵春花原是草民嫂嫂。”
苏希锦挑眉,朝被告看去,但见赵春花柳眉倒竖,脸圆肩宽。一看就是个泼辣女子。
“你将事情详细说来。”
“三年前,草民哥哥去世,留下一女和一进房子外加一小商铺。”王铁柱颇有怨言,“头七过后,草民带族人前去收房子,嫂子死也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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