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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不定是换钱拿去赌了,可怜见的,有钱不给女儿做身衣服。”
百姓一阵唏嘘。
苏希锦叫了声肃静,让招娣在人群指认,很快抓住想逃走的郡王府小厮。
“臻郡王,你还有何话可说?”苏希锦冷脸问。
臻郡王狠瞪了仇大海一眼,“此事本郡王全不知情,应当是下人自作主张,虚意媚上。”
被抓住的小厮眼色极好,立刻跪地求饶,承担了一切罪名。
一波三折,好不容易有点起色的案子,忽然之间又陷入了僵局。
门口百姓看得心惊肉跳,又是遗憾,又是骂对方太过狡猾。
“如此,证实是你郡王府之人伙同仇大海,给何氏下药,并掳走了她。”
“那又如何?”
苏希锦面容不变,又对外喊了一句,“传物证。”
便见一蓝布中年男子,端着一把剪刀上场,正是本案的凶器。
“这是在客栈内发现的剪刀,正是本案的凶器。”她问臻郡王,“郡王爷可认识此物?”
“认识。”臻郡王瞥了一眼便收回目光。
“郡王爷当日可触碰过此物?”
臻郡王不耐烦,“没有,这般晦气之物,本郡王碰一下便嫌脏了手。”
苏希锦冷笑,示意大家看托盘里四片规格不一的薄片,“此为薄蜡,大理寺用此物提取了剪刀上的指纹。将带有指纹的蜡片置于灯光下,可清晰的看见两种指纹印,正是臻郡王与何氏的。由此可见,郡王爷曾用过此把剪刀,臻郡王,你当如何解释?”
一字一句,掷地有声,令人无法反驳。
满堂哗然,谁都无法想象竟可以用这种方法,检测指纹!
苏大人当真聪慧过人,这下看臻郡王如何狡辩。
臻郡王刹那间心跳加快,在她慑人的目光下,竟有些慌乱。
“咳,”秦王哐当一下将茶盏扔到桌上,“臻儿,你如何拿了这妇人的东西?便是再着急也不止于此啊。”
臻郡王立刻反应过来,理直气壮,“方才本郡王忘记了,本郡王好像拿过这东西。当时何氏以剪刀相逼,令本郡王临幸于她。本郡王抢夺剪刀,抵死不从。最后她便抹刀自尽了。”
语气由慌乱转轻慢,最后竟给人一种“你奈我何”的真实感觉。
“你撒谎,”苏希锦起身,厉声呵道,“若妇人自杀,剪刀刀口应水平,且因妇人力气不足,伤口多为浅伤,位于脖子中间处。而林氏之伤与之不同,许仵作你来说。”
“回禀大人,何氏之伤位于肩窝旁,伤口倾斜向下,一刀致命,推测凶手应当为男子,力量极大。”
“臻郡王,当时房里就你二人,你还有何解释?”苏希锦冷问。
“这这……”臻郡王找不到借口,转而看向秦王。
秦王脸上堆满了笑,“苏大人如何知道房里就两人?莫不是当时你也在现场?”
“自然不是,”苏希锦丝毫不慌,伸手一指方才作证的女子,“方才这位小姐已经说得明白,当时她屋里只有你两的声音。”
“兀那女子,你还听到了谁的声音,请从实招来!”秦王朝那女子怒吼。
作证的女子哆哆嗦嗦上前,“好像还有一位男子,民女忘记说了。”
秦王顿时得意地看向苏希锦。
苏希锦眼睑微动,“剪刀上只有何氏与臻郡王的指纹,无论房里有几人,都不能改变臻郡王杀人的事实。”
秦王怒火冲天,“苏大人当真要跟本王斗到底了?”
“本官只看证据说话,今日所为不过奉君之命,执政为民。”她坐了下来,声音平缓而有力量,“除了刀伤,何氏腰、肩、手腕处还有人为勒索伤痕,可排除自愿献身。”
“人证物证俱在,案子至此真相大白。臻郡王伙同何氏丈夫仇大海,给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