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大人,”清涯道人面色凝重迟疑,“这会死不少人吧?”
众人皆安静下来,这是一个严肃的问题。
苏希锦道,“战争都会死人,但为了永久的和平,战争是必要的。”
“火器只是提高陈国军事实力,用不用,怎么用都在人为。”
此话有道理,几人皆松了一口气。
宋唯仙好奇问:“师父,这些你怎么想出来的?”
“天书上来看的,”苏希锦笑说。
她本来是开玩笑,没想几个炼丹师都当真了。
“我就说苏大人年纪轻轻怎么懂这么多,肯定有仙人指路。”张道人说。
王五道:“以后别人再说没有仙人,我跟他急。”
宋唯仙:“师父可以跟我讲讲天上的事么?”
清涯道人:“天书上可有记载长生不老药?”
苏希锦:“……”
她给每人放了假,并给宋唯仙留了几首诗,就下山回城。
城门一阵混乱,几人在门外等了许久都不见长队移动。
“大人,出去看看。”
逐日下车查探情况,很快回来,“是一女子在前面哭闹,禁军正在赶人。不过一炷香便可通行。”
“因何哭闹?”
“说是一富商小妾,被借给友人生子,如今染了病便被抛弃。”
“天子脚下,还有这等奇葩事?”苏希锦奇道。
“大人有所不知,借妾生子在民间十分流行,最近传至东京。一般生了子的小妾,运气好的就回到老爷身边。运气差的就被赶出府。”
像这等染了病的女人,直接撵出城。
古代女人身如浮萍,何其可悲。
花狸听后十分气愤,“就没有官府管吗?”
“必定有人撑腰,才敢肆无忌惮。”苏希锦冷冷道,“让她上我们车吧。”
“大人……”逐日犹豫,“她身染花柳病……”
“无事,”苏希锦摆了摆手,“回府让华大夫给看看。”
很快一名十七八岁的女子被请上车,她五官清秀,头发高盘,形容憔悴,衣裳在争执中皱成一团。
“你……你是大人?”女子见她十来岁,明明女身却穿着一袭绿色官袍,惊讶地问。
苏希锦还未回话,就见她跪在自己身前,不断叩头,“请大人为我主持公道。”
花狸赶紧拉起她,“你先起来慢慢说。”
“听你口音不像封都人?”苏希锦问。
女子抱着灰布袋,哭哭啼啼,“民女乃庐州人,本是良家子。几月前被人掳到青楼,卖给城东方员外做妾。伺候了员外三月,方员外腻了又把我租给他朋友生子。才待一个月,主母就怀了身孕。方员外说我旺人,就把我又租给另一个朋友。”
“那朋友常年流连于秦楼楚馆,将病带给了我。后反咬一口,不给租金,方员外见我没用了,就把我赶出城。”
花狸听得气愤异常,骂道:“丧心病狂,简直不是人。”
苏希锦忍气,皇城脚下,这种事情发生得明目张胆,实在可怕。
“你且随我进城,我先令大夫为你看病。”
车上了解到女子名叫巧儿,泸州人,今年十七岁。与她一起被骗的还有她妹妹,十五岁。不知去向。
她自知生病无药可医,只想求苏希锦帮她找到妹妹。
“我妹妹生得如花似玉,从小被我保护着长大,不知如今身在何方。”巧儿哭泣。
苏希锦让华大夫帮她看看可有治疗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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