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钱庄里的人行踪不定且警觉性强,皇上派了许多人都没抓到。
韩韫玉说着摸了摸她的脑袋,“京中水深,不比青阳县简单。所以我让你时常带人在身边。”
原以为屯田在唐宋时期就闲置了,是个虚职,结果至关重要。
苏希锦捧着下巴感叹,“这些朝廷权谋诡计真累,还不如跟百姓打交道,简单又能做实事。”
前世政治讲究以人为本,做实事,她就是在基层立功上报,受表扬后升上去的。
“放心,有我跟祖父在,定能保你与苏大人安全。”
那最好了,苏希锦放下手,斩钉截铁:“那份名单在我爹手里?”
“嗯,陈家原本想着将名单拿到手,或者换个人,这样荒地既可以不过户,又能不上税,纯赚。”
谁知苏义孝看着憨厚老实,好控制,结果算计多次都没成功。
背后的人一查,发现是苏希锦在后面出谋划策,才有了后来她落水的那一幕。
“难怪陈家那么财大气粗……”金碧辉煌,挥金如土,比皇家都富有。
收刮民脂民膏,是要不得的。
既然弄清楚了幕后之人,苏希锦反而不担心了。
她让韩韫玉帮自己给韩国栋带声问好,而后下了马车。
“我送你回府就是了。”
韩韫玉挽留。
苏希锦摆了摆手,咬牙切齿,“不了,我得去找人算账。”
找谁算账,自然是林舒正,韩韫玉嘴角微弯,眼里晦暗不明。
“表妹,疼疼疼,你先松手,咱们有话好好说。”
苏府,苏希锦狠狠拧着林舒正的皮肉,后者哇哇叫疼。
“你不是跟我说只有食为天和凝香阁吗?”
苏希锦松手,叉腰盘问,“万象阁是怎么回事,三皇子又是什么回事?”
“万象阁是我开的拍卖会,三皇子是客人,有次有人闹事,他帮我挡了一下。”
“就这样?”
“就这样。”
“交友是你的自由,我无权干涉。但表哥当知朝廷党派之争,不要随意站队。”
“这个我知道,所以我跟每个皇子关系都很好,”林舒正沾沾自喜,跑到她后面给她捏肩,“舒服么?”
“嗯,”苏希锦闷哼,力度适中,不知还给谁按过,“你确定都跟我说了?”
莫不是被她发现了?林舒正手中动作一顿,心虚不安。
“那钱庄是怎么回事?”
原是这个啊,林舒正松了一口气,又狗腿似的捏了起来。
“嗨,这事儿啊,其实你不问,我也想和你说的,”他笑眯眯道,“你以前不是说银行我吃不下嘛?所以我就想着开个钱庄。谁知才开半年,就出现了地下钱庄,生意没那么好了。”
这么说他与地下钱庄的人无关,还是竞争关系。
如此苏希锦放下心来,在这个杀人砍头一句话的时代,她真怕他站错队。
“我都说说清楚了,现在可以放我回去了吧?”
林舒正小心翼翼问。
“认错态度良好,”苏希锦夸奖,“改天有好主意,还告诉你。”
得勒,林舒正逃也似的跑了。
“这孩子,这么大了还跟个孩子似的。”林氏从外进来,差掉被他撞到。
“娘,你找我有事儿?”
苏希锦扶她坐下。
“明儿我去灵隐寺上香,想问你去不去。”
自打苏希锦被云游道人治好病后,林氏每年必拜佛烧香,祈求平安。来到京城后,更是每月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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