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吧?简青天!”
那老者果然满含期待的目光看向了简正林。
而这位头发花白的老纪检干部再也忍不住眼里的泪水,夺眶而出。
他觉得自己一生还算清正,做这份工作也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办了不少贪官,但是这一辈子还是第一次被人称作“简青天”。
还不是因为他做出了多大的牺牲,办了多大的案子,只是因为调查清楚许知远,这位经开区一位小小的副书记并非如同别人检举那样雇凶打人。
这样就成了简青天了?
这里面究竟有什么样的力量,才会让那老者喊自己简青天呢?
“老乡,是真的,经过缜密调查,调取了各种证据,已经完全证实许副书记是清白的,他是自由的,你们就是不来的话,他也随时可以离开,继续工作,继续上班。”
简正林一手搭在许知远肩上,然后神情亢奋地介绍着情况。
前方传来一片笑声,并没有人欢呼,那些穿着质朴,甚至有些肮脏的老百姓开始站在那里傻笑,看着许知远,不住地傻笑,许多人依然在流泪。
简正林被这种无声的场面再次深深地震撼了。
他嘴角上的笑容逐渐收起,环顾后面依然在奔跑着过来的许多百姓,然后说道:“老乡们,我很想知道,你们为什么会这么爱戴许知远?为什么会那么相信他?”
“因为许副书记是好人!”
“他是一个好官!”
“他是清官!”
“他帮我家盖了大棚!”
人群再度乱了起来,百姓们各说各的,声音掺杂在一起很难听清。
“都别吵吵了,一个个说。”
老者大喊了一声,人群逐渐静了下来。
“简青天啊,许知远心里装着俺们老百姓啊,他是真心带着俺们过好日子啊!”
“他带着俺们种大棚,俺们的日子一天天见好!”
老者再次说道:“俺家的蔬菜有一次得病了,是许副书记用了一天的时间给救回来的,那时他还在乡村振兴办上班呢!”
“我也说两句!”
他旁边的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突然开口。
“我家男人一直在外面打工,我家有两个孩子,谁不想一家人都在一起啊,可是那时咱们的泽水镇穷啊,光靠种地就吃不上饭。我男人一个人到外地打工,留下我和两个孩子也苦,那日子真的没法过!”
说着说着,那妇女不知不觉间流下了泪水,她擦了擦泪继续说道:“是许副书记找来了项目,找来了投资商,这里要大干,有很多地方都需要人,我男人就回来了,不但天天能回家,挣的比在外面还多,我家孩子不是留守儿童了,我也不当活寡妇了,青天大老爷啊,你说,我能不感激许副书记吗?这样一个好人,上边要是把他抓走了,你说我们家还怎么活啊!”
说着说着,这个妇女再也忍不住了,嚎啕大哭起来。
“大嫂,谢谢你,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许知远一边说着,一边也抹着眼泪。
“我也说两句。”
这时,有一个男人也是红着眼睛站了出来,他朝那妇女一指:“领导,我叫张铁军,是她男人。以前我一直在外面的厂子里打螺丝,可是我在外边干得不安心啊,两个孩子在这边,媳妇也在这边,我天天担心我媳妇跟别人有一腿,打螺丝经常打手上啊!”
“滚,不会说,你别说了。”
一片哄笑声中,那妇女踢了她男人一脚。
“真的,我不撒谎,我当时真的那样想的。”
男的急忙分辨:“后来家这边有项目了,我才能回来上班,我对许书记了解的并不多,但是工地上的人都说许书记好,咱们泽水的,经开区的老百姓也就算了,毕竟受了许书记的好处,可是让我意外的是,那些投资商也都念着许书记的好。真的,他们说过,投这个标,是他们一辈子第一次没有请客,没有送礼,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