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枪响,让所有人的攻势都稍微停了停。
他们对杜蘅手中的暗器很不理解,但毫无疑问,威力巨大。
夜叉门的弟子都是一等一的好手,最差的一个弟子,也有以一当十的能力,可是他们面对杜蘅的暗器,竟然连一招都施展不出来。
根本无从躲避。
这么近的距离,杜蘅基本弹无虚发。
只要打中要害,哪怕没有立即死亡,那也支撑不了多久,只是徒增一些痛苦罢了。
杜蘅打完一枪,又开始慢条斯理的装填弹药,先在一个火药锅中倒入一些黑火药,再拿一枚铅弹填入弹槽。
夜叉门的老者忽然看明白了:“他这个暗器每次只能打一发,别给他时间填充暗器。”
二牛滚动着身子,挥动着尖刀,要从下盘攻击杜蘅。
杜蘅脚步轻移,躲开了二牛一刀,随即拿着燧发枪一指,把二牛吓的够呛,快速的向后滚去。
其余众人准备进攻,但杜蘅手里拿着燧发枪,随手一指,进攻的人立即向后撤退。
毕竟谁都怕死。
“没用的东西,怕什么?他只能发一枚暗器!”老者暴怒的吼道。
杜蘅轻轻一笑,忽然身形一掠,直奔其中一名弟子而去。
那名弟子快速的狂奔,但他又不敢跑直线,因为直线容易被杜蘅瞄准,所以他使用了蛇形走步的身法。
但这样很容易就被杜蘅追上。
弟子没有办法,只能拼死一战,手握一把朴刀,反手横削追来的杜蘅。
杜蘅腾的一声,脚尖就在刀身一点,身形向前扑去,膝盖结结实实的撞在对方脸上。
瞬间,那名弟子鼻血横流,门牙都被撞飞了一颗,身形不住的后退。
虬髯大汉带着几个师兄弟过来支援,杜蘅枪口一转,虬髯大汉下意识的就往旁边一闪,但是杜蘅没有开枪,只是玩味一笑。
“狗贼,你敢戏耍老子!”虬髯大汉抡起开山斧再次扑来。
杜蘅再次拿起燧发枪,只是对着虬髯大汉一指。
虬髯大汉攻势不由又是一滞,就差趴在地上躲避暗器了。
老者微微皱眉,似乎也觉得有些丢人,毕竟虬髯大汉在江湖上也是闯出了赫赫的名堂,现在就像一只猴子似的被人戏耍。
枪最有威慑力的时候,是在没开枪之前。
刚才那名手持朴刀的弟子,此刻默默的绕到杜蘅的身后,给杜蘅前面的虬髯大汉打了一个眼色,这是准备前后夹击。
杜蘅的枪只能打一个人,他们一同进攻,总有一人能够得手。
不约而同,一起冲了上来。
朴刀挥动的声响,从杜蘅的背后传来。
杜蘅当即一跃而起,那名弟子横刀切斩,斩了个空,身形却不由自主的往前冲去,而在此刻,杜蘅已经跃到他的背后。
凌空一脚,踹在他的后背,将人往虬髯大汉那边送去。
虬髯大汉本来抡起了开山斧,见到自己人撞过来,开山斧只能让开,那名弟子当即跟他撞了个满怀。
杜蘅落地,再拿燧发枪一指。
慌乱之际,虬髯大汉吓的乱蹿,一点江湖高手的风范都没有了。
杜蘅走了过去,走向刚才那名弟子,那名弟子挥刀要砍,但他已经倒地,只能劈开杜蘅的下盘。
朴刀被杜蘅一脚踩在脚下,杜蘅拿枪一指,对方当即撒手,连刀都不要了,快速逃窜。
“呵呵,这就是你们夜叉门?”杜蘅忍不住笑了起来。
老者感觉老脸都丢尽了,把手一挥,招呼身边的弟子:“给我杀了他,他就只能发一枚暗器,大丈夫死则死矣,平常我怎么教你们的?”
“师父,那你为什么不上?”旁边一名年纪很小的弟子,弱弱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