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怕他会惊了圣驾,情急之下才会口不择言。”
湛海麟这才意识到自己情急之下竟然不自己觉的表现出了野心,吓得连忙跪地辩解。
“我看你不是情急之下口不择言,而是情急之下不小心暴露了野心!”皇上死死的盯着他,眼神阴冷,还隐隐含着杀意。
他还没死呢,老二就这么迫不及待了!
“父皇息怒,儿臣绝没有这个意思。”湛海麟吓得脸都白了,连连磕头。
“你给朕好好闭门思过。”
“儿臣遵命。”湛海麟的心凉了半截。
皇上禁他足,却没有说日期。
如今湛毓轻又回来了,他该不会落得和老三一样的下场吧?
“老五,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满身的血污?”训斥完二皇子,皇上的注意力总算回到了湛毓轻的身上,看着他满身血污、衣衫不整的样子,眼底浮上不悦。
成何体统!
“启禀父皇,儿臣自雨落国归来,一路上经历了大大小小的刺杀不下上百,此次更是九死一生,若非有父皇保佑,只怕儿臣此生再也见不到父皇。”
湛毓轻说完,一脸的悲戚和后怕。
“你说什么?”皇上霍然起身,震怒异常,“是谁这么大胆,竟然一路追杀你?”
“来人口口声声说是奉二皇子之命。”湛毓轻刻意停顿了下,才继续说,“还有说是奉了丞相之命。”
“胡说八道!”
“无稽之谈!”
湛海麟和师泰益几乎是同时否认,一张脸难看到了极点。
“的确是无稽之谈。”湛毓轻重重的点头,十分认同,“二皇兄和丞相一个乃儿臣的手足,一个乃百官之首,皆是国之栋梁、位高权重,又岂会对儿臣下死手?”
“那你以为是何人?”皇上脸色阴寒的问,信了多少,信了谁,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儿臣以为是雨落国人。”湛毓轻的语气十分笃定,“儿臣此次促成离国归顺我朝,雨落国自是恨儿臣入骨。明面上要顾及形象,便等儿臣入了我国的地界再动手,栽赃给我朝最得人心的两位栋梁身上。”
“儿臣以为五弟说得对,定是雨落国所为,意图离间儿臣与五弟的手足情,挑唆我们内斗,他们好坐收渔翁之利。”
湛海麟万万没想到湛毓轻非但没有告他的状,竟还主动帮他甩锅,心中大喜,忙不迭的附和。
事发突然,湛毓轻又不按牌理出牌,饶是老奸巨猾的师泰益一时都有些摸不着头脑,只能顺着这剧情往下走。
“微臣以为,秦王所言有理。臣见过那厉云帝,最是擅长绵里藏针。”